了兩桶魚兒,四隻白海豚繞著漁船遊了一圈,衝他們嚶嚶叫了幾聲,朝遠處游去。

“阿樂,我去開船,你們趕緊把拖網放下去。”

“好嘞!”李長樂幾人將甲板上的魚獲清理開了一些,把拖網放下海,這才去分揀魚獲。

螃蟹和海鰻爬的到處都是,皮皮蝦、毛蝦、對蝦在魚堆裡亂蹦,不肯受一點委屈的九節蝦,早就死的透透的。

照例先抓螃蟹和海鰻,然後分揀魚獲,那些蝦留到最後,直接上洋撬。

大夥兒發現這一洋的牙鰨魚特別多,這一網又分揀了十來筐,除了那頭小海豚,最大就是一條三十多斤重的大青斑。

看著富貴,顏值也線上,價錢還沒銀鯧魚一半高的金鯧最多,一共分揀了二十五筐,最小的五筐全是三四斤一條的,其他的全是四五斤到七八斤的。

李大哥抓的嘆氣連連,“銀鯧魚要是也能長這麼大該多好!”

“這魚典型的中看不中用,鮮的時候味道還稍好一些,曬鮳頭都賣不起價。”

“小的也能賣到一角二三一斤,比水潺、皮皮蝦好。”

李長樂記得後世有人包海島養金鯧魚,大的有十幾二十斤的,肉質、口感比起野生的就差多了。

幾人忙了一個多小時,總算把所有的魚獲分揀出來,八爪魚有兩筐,墨魚十來只。

小黃魚特別多,足足分揀了十一筐,小的有四五兩,大的有六七兩,極個別的將近一斤重。

李長樂抓起一條快有六七兩重的小黃魚,“可惜這些小黃魚了,要是昨晚捕撈到的該多好看啊!”

“反正都是曬鯗頭的,白天撈的跟晚上的又有什麼區別!”陳永威說罷提起一筐牙鰨魚壘在竹筐上,朝貨艙入口處推。

太陽火辣辣的,李大哥和陳永威都下到貨艙碼貨,李長樂三人快速將竹筐往下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