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所謂的一竅不通,但是她知道,學校裡無論學生還是老師,對毒島冴子勝利的期望都很高,她要是不能將魁星旗帶回私立神間學校,學校中的很多人一定會非常失望,甚至,粉轉黑也很有可能。
毒島冴子身上承載了太多人的期望,這些期望一旦落空,產生的怨恨會有多可怕……參考一下隔壁中原某位因傷不能出席奧運會的田徑運動員就可以知道了。
霞之丘詩羽並不希望毒島冴子遭遇那樣的對待,這對已經很刻苦訓練的毒島冴子來說不公平。
“這不正在想麼……”
五成勝率確實低了點,怎麼都要七成以上才保險,顏開推了推眼鏡後問毒島冴子道:“冴子,你拔刀術練得怎麼樣?”
“拔刀術?開君你是想讓我以超過對方反應的神速拔刀術破解‘刃渡·刃止’?”
毒島冴子一點就透,顏開一說話就明白了顏開的意思。
“這個是最直接的辦法。”
顏開點頭。
毒島冴子頷首,左手握住木刀刀身,右手做出一個準備拔刀的動作。
“喝!”
又是一聲爆喝,等霞之丘詩羽反應過來後,顏開手中的劍柄已經再一次抵在了毒島冴子的胸口,並且依舊在毒島冴子胸上戳出一個色氣的凹陷。
很顯然,毒島冴子的拔刀術同樣沒能建攻。
“喂,學弟,我現在很懷疑你在猥褻冴子哦!”
霞之丘詩羽冷冷地看著顏開的動作,對顏開幾次三番瞄準毒島冴子的胸部這一點非常不滿。
這種接著切磋名義對人動手動腳的行為,實在是讓人鄙視。
“詩羽,你不要誤會,開君對準的實際上是我的心臟……”
毒島冴子苦笑著道。
顏開現在只是將劍柄抵在了她心臟的位置上,但若是他之前是順勢直擊而下,很簡單就可以將毒島冴子的心臟打得驟停,就算是劍柄也可以輕易置她於死地!
當然,這些話毒島冴子並沒有說下去,總覺得顏開的武功比她家的“殺人劍”殺氣還重。
“不行,你這麼用拔刀術不對。”
顏開沒有在意霞之丘詩羽的話,放開毒島冴子的木刀後,他對毒島冴子搖頭道。
毒島冴子一怔,她這拔刀術無論姿勢還是發力都是依照她毒島流古劍術的要訣施展的,怎麼可能不對?
“是……少了殺意?”
北山杏衣抱臂而立,她最先反應過來顏開話中的意思。
顏開緩緩點頭,拔刀術往往出刀就是奔著人命去的,是最兇險的刀法,毒島冴子剛才那種“試試”的態度是不行的,要抱著讓對方“逝世”的決心才可以。
“呃,只是比賽而已,用不著這麼玩命吧?”
北山杏衣苦笑道。
雖然她的目標是帶著私立神間學校打贏北王高中,但她可沒打算要北王高中任何一人的命啊!
不要因為毒島冴子用的是木刀就覺得沒關係,對於劍術修為達到劍豪一級的高手來說,木刀一樣可以打死人,每年魁星旗都有一個事故名額,也就是說,人命死傷在多少以下,比賽就完全不會受到影響,殺人的選手也完全不會被追責。
這些都被寫在《參賽須知》裡併發放到每一位參賽選手手上的,當然了,恐怕沒幾個參賽選手有去認真研讀過那份兩三公分厚的《參賽須知》,但大概也都知道,在魁星旗比賽中,被人打死了也是白死。
當然,這隻限於意外致死,如是惡意殺人甚至只是惡意傷人,都會被判負,同時取消比賽資格,並接受武協管制調查,馬虎不得。
監督比賽總裁判歷來都是德高望重的東瀛武術界名宿,以他們的眼力,選手到底是無心還是惡意,自然是一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