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放鬆身體,卻將小樹抱得更緊。

媽媽說男女授受不親,可是在心之能量互相傳遞的時候,應該不用遵守這個規矩吧?她感受著小樹身上的溫度,嗅著他身上的味道,內心也慢慢變得平靜下來,甚至有一種不知道該如何形容的滿足。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江樹的聲音輕輕在她耳邊響起。

“竹竹,我看到了……”

“嗯?”

“我看到你在舞臺上跳舞,穿著那天的衣裳,扎著漂亮的頭髮,你在曼妙的樂曲中翩翩起舞,聚光燈落在你身上,你的舞姿飄逸靈動,是我從未見過的美麗,而你看著臺下呆呆的我,眼裡露出盈盈笑意……”

他此刻縹緲輕柔的聲音好像帶著某種魔力,許新竹彷彿又回到了昨天的舞臺,觀眾席下,只有一個座位被聚光燈照亮著,小樹坐在那裡,正一眼不眨的望著她。

她開心的盡情舞動,充分展示自己的舞姿,直到腦海裡響起的曲子緩緩結束。

竹竹閉著的眼睛,突兀擠出一滴清亮的眼淚。

她熱淚盈眶的笑起來:“小樹,我也看到你了……”

許新竹緩緩睜開眼睛,眼裡閃爍著激動的光,原來小樹說的心之能量都是真的。

“小樹,我現在好受多了。”

江樹微微一笑:“我的竹竹已經振作起來了嗎?”

“嗯。”

許新竹抿了抿嘴唇:“小樹,你這樣一直把心之能量傳給我,不會把你吸乾嗎?”

“呃……我的心之能量是無窮無盡的。”

“那我以後如果不開心了,可以經常找你貼貼嗎?”

“當然了!隨時都可以!”

許新竹眯眼一笑,看得江樹有些呆了。

但是竹竹還是決定暫時不抱了,雖然抱著小樹很溫暖,可萬一把他吸乾了怎麼辦,還是等到下次不開心的時候,再狠狠的吸飽飽吧。

見到竹竹總算振作起來,江樹心裡放心多了。

他剛才用的其實就是所謂的冥想法,在安靜的時候,可以用言語引導人的思想,去努力幻想某些場面,描述的越清晰,看到的場景就越真實。

大腦甚至會自主的模擬出各種聲音,猶如身臨其境。

而他和竹竹剛才幻想著同一個場景,腦電波自然處於同一個頻段,就像在意識領域進行了一場深入淺出的腦交。

“竹竹,秋雨阿姨說你沒怎麼吃飯,肚子是不是早就餓了?”

“嗯,有一點……”

“那你去洗漱一下,我給你弄吃的去。”

“什麼吃的呀?”

“荷包蛋?等吃完,我們一起去外面玩兒,就我們兩個。”

“嗯吶!小樹,我不要吃溏心的荷包蛋。”

“沒問題,竹竹說什麼就是什麼。”

江樹推開門走出去,李秋雨見狀立即迎了上來:“小樹,怎麼樣?”

“秋雨阿姨,竹竹餓了,我去給她煮荷包蛋吃。”

她臉上一喜,就這麼一會兒功夫就勸好了?

“不用不用,你陪竹竹吧,我去給她做。”

江樹撓撓頭:“也行,不過秋雨阿姨,我答應竹竹,一會兒吃完之後陪她出去散散心,可以嗎?我們就在新廣場附近,不會跑遠的。”

李秋雨有些猶豫,畢竟昨天才出了杳杳被人拐走的事情,她這麼把女兒放出去,心裡自然是一百個不放心。

“秋雨阿姨,如果你相信我的話,今天過後一定還你一個開開心心的女兒,我打包票。”江樹認真說道。

除非是發生像上次那樣的電梯意外,否則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是絕對不會讓任何人把竹竹給拐走的。

至少,他目前所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