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好了?”

“差不多了,明天可以按時起程了。”

“把阿疏帶著吧!”

“阿疏?”

“是,把他帶上,他雖愚笨,卻還有用。”

“是!”

“對了,你明天就說阿疏被凍死了。”

“是!”

冰塊臉阿魯是個不太多言的人,對蕭奉先忠心耿耿,只要蕭奉先讓他做的,從無半點質疑。

熱熱鬧鬧的冬捺缽就這樣結束了。

頭人依舊客氣著道別,只是每個人心中的滿足感不同。

最高興的是東道主紇石烈部的現任頭人,紇石烈活裡罕了,短短的幾天時間,他的收穫是最大的。

其次就是劾裡缽,他的所有目的都達到了。

然後便是古巴海和老猴子。

張寧心情也不錯,畢竟自己的目標都已經達到,自己在所有的人面前都露了臉,阿骨打的地位將會成為劾裡缽所有子女中最高的。

而蕭奉先的令牌,他也沒還回,能懶他還是要賴一賴的。

只是他聽到阿疏死了,有點惋惜。

“可憐的娃,唉!”這是張寧為阿疏嘆的一口氣。

這熊孩子雖然不討人喜歡,經常管不住小弟弟,可是他的菊花也夠他受罪了,總之還是罪不至死。

可蘭這丫頭一聽阿疏死了,卻開心的不要不要的,張寧又嘆了一口氣:“哎,小丫頭片子,心倒挺狠,不過我喜歡!”

最不開心的,恐怕是蕭奉先了。

雖然除了頓恩這個吃裡爬外的東西,也知道自己的老對手耶律大悲奴對自己的“用心”,可是他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雖然事事好像自己做主,可事事自己又好像並沒做主。

也確實,畢竟他是蕭奉先,若還什麼都感覺不到,那他就不是大遼第一權臣了。

在通往大遼國上京臨潢府的路上,蕭奉先正閉著眼睛,養著神。

一個穿著黑色大斗蓬,將自己捂得嚴嚴實實的男人等在路上。

“停車!”

阿魯叫到。

將男人迎上了車。

“你來了。”蕭奉先問。

“嗯。”男人冷冷的回應了一聲。

“紇石烈頓恩是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以後還是要靠你了。”

男人的嘴角微微一翹,沒有說話。

“回頭我會派兩個人給你,你來配合他們的行動,而他們則由你來調遣。”

“王爺這是在命令我做事嗎?”

“不,你與紇石烈頓恩不同,你想要的,也是我們大遼皇帝想看到的。”

隨便蕭奉先拿出一樣東西出來,遞給男人。

“這是陛下給你的。”

男人看了看手裡的東西,沒有說話,轉身下車走了。

蕭奉先看著男人離開的背影,臉上露出了笑意。

隨後他的車馬繼續向前。

這邊,完顏部的車馬行駛在雪原之上。

與來時不同的是,有一輛車馬脫離了隊伍。

這輛車上坐著完顏盈歌,並且只有他一個人,木哥並沒有在他的身邊。

他的氣色已經很好了,看上去已經完全恢復了。

車伕將完顏盈歌帶到了河畔。

一個同樣穿著黑布鬥蓬的男人早已等侯多時。

“參見盈歌大王。”

“快起來,不必拘禮。”

“大汗怎麼樣了?”

“他沒事了,你下的劑量只是為了掩人耳目的,這點毒傷不到大汗。只是他躺了兩天,還要騙過大遼醫官,有點辛苦。”

完顏盈歌說這話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