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著她的臉問道。
沈芷柔這才發現,自己已經跟著宋懷玉來到廁所。被宋懷玉這麼捏著臉,她反倒站在原地不動了:“可以看嗎?”
宋懷玉的眼睛睜大又縮小,最後眯了眯,用批判的眼神定義了沈芷柔這種流氓行為,但也僅僅是兩秒鐘,她就回答:“行啊,你想怎樣都可以。”
“你贏了!”沈芷柔哪裡真的敢啊,大步退了出去。
她只是不放心宋懷玉離開視線罷了,把衛生間的門合上後,沒有上鎖,遠遠地退守在門口,靠在門旁的小木桌上。
手裡提著棒棒糖在掌心打轉,儘可能分散注意,不去在意衛生間裡傳來的水聲。
等宋懷玉從衛生間出來時,酒精確實發揮了作用,她的腳在木製地板上踩著亂步,晃晃悠悠,搖搖擺擺地向沈芷柔走來。
沈芷柔還沒來得及張嘴說什麼,宋懷玉開口了:“我沒有神機妙算,但哪怕只有萬分之一的機率我也選擇了去,奇蹟這不就發生了嗎?”
宋懷玉可真會選擇回答的時間節點。話音落下,沈芷柔輕輕吸了口氣,憋在她的胸口,久久之後才吐出去。
這一口深呼吸沒能平穩住她內心的盪漾。
她的心頭就像是宋懷玉浴袍下襬一樣,晃來晃去的。
沈芷柔很難想象回國忙於公司工作的宋懷玉是怎麼打聽到簡鴻卓要跟何瑤相親的。又是如何在眾多好友匪夷所思的注視下同意給簡鴻卓幫忙演一齣戲的。
她肯定沒有想過有直接見【沈芷柔】的機會,她只是想以此為契機先和【沈芷柔】的朋友何瑤見面。
而那天,早早抵達咖啡廳的宋懷玉懷著惴惴不安的心情等待著。被她等來了【沈芷柔】,這就是流星劃過天邊許下的願望。
沈芷柔試圖回憶起那天的宋懷玉。
臉上帶著自然笑容的女人,心中肯定也是千絲萬縷的,不像表現出來的那麼淡然。
她也在忐忑,但還是選擇在猶豫中喊出第一個稱呼“小說家”。
此刻,宋懷玉的臉放大在沈芷柔的面前,貼沈芷柔很近,看著她的眼睛:“在發什麼呆呢,沈老師?”
身上的玉蘭花香味鑽進了沈芷柔的鼻腔。
浴袍,吊帶,鎖骨。
視線亂竄著,不知道該在哪兒停留。
沈芷柔的錯亂擊潰了語言系統,她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不知道該如何評價宋懷玉的行為,也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她只能緊張地遞出手裡的棒棒糖,說出此時嘴裡唯一能湊出的完整句子:“姐姐,吃糖嗎?”
宋懷玉笑了起來,氣息都撒在沈芷柔的臉上。
沈芷柔的慌亂根本逃不過她的眼睛,她只是沒有想到沈芷柔能亂得這麼可愛。
宋懷玉輕聲回答:“好啊。”
但她應的不像是吃糖的邀請,眼裡分明寫著“姐姐想吃你”。
她試圖進攻性地前進一步。
但這一步卻被沈芷柔攔截了。
沈芷柔抱著她坐在了身後的木桌上。
棒棒糖滾落在木桌上,咕嚕嚕作響。
糖紙沒有被拆開,糖已經被吃進嘴裡。
宋懷玉身上的香味,沈芷柔怎麼也嘗不夠。
宋懷玉嚥著口水反應過來時,渾身已經沒了力氣,只有雙手掛在沈芷柔的脖子上,小聲抱怨著:“沈老師,不是說給我吃糖的嗎?”
沈芷柔沒有回答,連喘熄的餘地都不再給她,讓她無法說話。
沈芷柔的手熟練地觸碰到宋懷玉的腰肢。
最能拿捏住姐姐的動作是在海亞的那個夢裡練過的,由姐姐親自教的。
不一會兒,宋懷玉輕喘著氣,聲音在鼻腔和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