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從超市出來，沈芷柔要了宋懷玉的地址。
距離商圈不遠。
沈芷柔看著地圖上的兩個點，思考著。
距離她家也不遠。
車上。
宋懷玉抱著食材有一搭沒一搭和沈芷柔商量著等會兒要做些什麼菜。心情很好地哼著不知名的曲調。
沈芷柔一邊認真認路開車，一邊輕輕應和著宋懷玉的每一句話。
甚至下意識地連她輕哼聲也跟著模仿。
將車開到了宋懷玉的小區門口。
“嗯？”沈芷柔不由得抬起頭，看宋懷玉。
宋懷玉開口：“大小正好呢。”
只有表面還保持著平靜：“是啊，正合適，平平無奇大眾腳。”
宋懷玉正一絲不苟地將肉切片。
沈芷柔伸手。
“沒什麼。”宋懷玉輕笑著故意不作答。
“怎麼了？”沈芷柔明知故問。
房間裡的裝修十分簡單，智慧家電全按最現代化的標準準備。
但她也沒有接茬什麼“只聽過大眾臉沒聽過大眾腳”一類的，放下塑膠袋又順勢接過沈芷柔脫下的外套，掛在衣架上。
從電梯出去，側走幾步就是宋懷玉家的大門。
沈芷柔擼起袖子，率先走向開放式廚房的吧檯後，問道：“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多了些科技感，少了些溫馨。
沈芷柔低頭看著她們腳上各自穿著的兩雙拖鞋，拖鞋的空間裡，她的腳趾蜷曲著。
她最後把身上的風衣脫去，吊帶長裙被重新展露出來，徹底完成了歸家的第一環節工作。
廚房裡全是雜亂的聲音，卻讓人心中獲得了久違地平靜。
算了。
習慣了一個人居住的沈芷柔，已經擁有了養活自己的做飯能力，洗菜自然不在話下，更不用說曾經二人的默契還殘留在肌肉記憶中。
沈芷柔跟著宋懷玉的指路，將她的越野車停進了指定的17b車位時，看到17a車位上停著一輛低調的黑色轎車，車牌的尾號也是17。
也不怪她對17這個數字敏[gǎn]，這是她小學學號，從小學開始就一直被她當做幸運數字來用。
這不是她靠個人意志能控制的。
沈芷柔將蔬菜洗淨，順勢看向宋懷玉。
“把這些洗掉吧。”宋懷玉絲毫沒有招待客人的自覺，聽到沈芷柔的問題沒有一點推脫，直接將工作分配出去，走到廚臺邊也讓出了一半的水槽位置。
宋懷玉輕掃指紋開門。
宋懷玉停下了輕哼，不由得笑了出來。
那失聯的七年，在這一瞬間也短暫地消失無蹤。
宋懷玉顯然還愣了一下，隨即止不住地發出笑聲。
沈芷柔注視著這一切，直到宋懷玉裙襬轉動的瞬間才慌亂低頭。有樣學樣地把鞋子脫到一邊，穿上了另一雙擺放在邊上的黑色拖鞋。
還在車上時，她就遠端開啟了中央空調，所以此時房間裡暖烘烘的。
沈芷柔沒有再追問，她心中隱約是有答案的。
裝滿食材的塑膠袋被放在小吧檯檯面上。
她的秀髮垂落在肩膀上，伴隨著低頭，又從肩膀上滑落。
無論對錯。
沈芷柔跟著宋懷玉走進電梯，看著宋懷玉伸手按亮17層的電梯按鈕。
現在的相處模式太像小時候，一切都彷彿沒有變過。
沈芷柔握緊方向盤，沒有開口，只是目視前方，心底糾結著，也不知道就這樣和宋懷玉重新產生關聯是對是錯。
沈芷柔不由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