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著看他被甩飛的好戲。黎英傑那可是出身軍人世家,不光馬術超一流,各種防身術也超級牛。

只是出乎她們的意料,黎英傑並沒有什麼動作,反而側過臉,和馮廣天交談著什麼,看起來竟是熟人的模樣。不知道馮廣天身世的同學都心中暗凜,瘋狂地猜測起他的身份來。

剛看過馮廣天資料的紀菲則高深莫測地笑了笑,身為明德大學校長的兒子,馮廣天認識黎英傑也並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只可惜……她環視了一圈,發現很多人看向馮廣天的眼神都有了變化。可惜她沒有把握好機會,這下應該會有人注意到這隻績優股了吧。紀菲咬了咬唇,壓下對黎英傑的渴望。她知道以自己的身份,想要接近黎英傑是完全不可能的,所以還是堅定地以攻陷馮廣天為目標吧。

馮廣天哪管別人怎麼想,他本就沒想過要隱藏身份,只是也沒有宣揚自己身份的念頭罷了。他攬著黎英傑的脖頸,笑嘻嘻地套著近乎:“黎哥,別板著一張臉嘛!雖然明德這座小廟委屈了您老人家,但也不是不划算嘛!”

黎英傑反手揉了揉他的大頭,他雖然在英國出生在英國長大,經常往返於中英兩國,但因為父祖輩的根基在這片土地上,所以他也知道自己遲早會紮根於此,因此在明德大學拋來橄欖枝的時候,也就順勢接下了。畢竟明德大學出精英,他雖然只教導他們馬術,或者只是名義上的老師,可對以後他自身甚至家族都有著無窮的好處。

只是他這人不善言辭,自小軍事化的管理早就讓他習慣在人前繃著臉,對於馮廣天這樣沒心沒肺的性格也著實羨慕。真不知道馮叔是怎麼教出來的。不過看到馮廣天笑得傻氣的表情,黎英傑也不禁心頭一軟,道:“走吧,去馬廄,我的奉天也來了,看它今天心情好不好,會不會讓你騎。”

馮廣天聞言歡呼一聲,立刻放開黎英傑,腳下就像踩著風火輪一樣,獨自奔著一旁的馬廄去了。作為一個頂尖的馬術選手,黎英傑有許多匹馬,大部分都在英國的莊園裡豢養,馮廣天雖然沒有全見過,但多少看過照片,只有奉天最合他的口味。奉天是一匹全身漆黑的純血馬,只有額頭中央和四蹄有白色,俗稱四蹄踏雪,帥氣得無與倫比。馮廣天一見就特別喜愛,就算是他爹答應給他買馬,也沒找到類似的。而且奉天向來都比較龜毛,除了黎英傑本人,完全拒絕別人騎,馮廣天曾經見過奉天幾次,卻都沒有成功騎上去過。

一衝進馬廄,不顧在旁邊正在挑馬的一對同學,馮廣天立刻就看到了在馬廄盡頭的奉天。只是下一刻,他又看到了奉天對面的一匹馬。這匹馬渾身火栗色的毛皮,像是泛著光芒的火焰,正在狹小的馬廄中不爽地來回轉著圈子踢著蹄子。在看到馮廣天靠近之後,越發暴躁地噴著鼻息,渾身散發著拒絕的氣息。

和雖然拒絕他騎但還是可以讓他摸的奉天對比起來,這貨簡直就是拒絕他靠近啊!

男人大抵都是比較賤的,馮廣天也立時就覺得這匹火栗色的馬匹要比奉天值得征服,而且這匹馬身上雖然上了馬鞍,但明顯能看出它的不適應。

見馮廣天不要命地就想伸手過去碰,黎英傑終於開口阻止道:“這匹叫赤炎,是我從英國帶回來的純血種馬,打算過幾天帶它去美國配種的。沒騸過的種馬性子都比較烈,連我都不能騎它。又由於最近改變了周圍環境,正在鬧脾氣,昨天一個工作人員想要給它刷背,都被它踢傷了,所以你還是少惹它的好。”很少說話的黎英傑不得不囉唆一點,因為他太瞭解馮廣天的脾性了,這時反而有些後悔帶他進來了。

“啊!居然就是傳說中的種馬!”馮廣天的眼睛更亮了。馬術比賽的用馬基本都是騸馬,就是俗稱閹割過的,因為正常的公馬或者母馬會有發情期,而且性格暴躁敏感,騎手不好控制。“這匹馬的血統很好嗎?否則怎麼會留它當種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