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被警察帶到公安局。
協助調查兩小時後，他們離開了公安局。
公路上，許燦側目看向江塵川，“我給李雨打了個電話，你先打個車去醫院，她在醫院等你。”
江塵川一愣，咧嘴一笑，“嗨！這點傷，無傷大雅！”
許燦沉沉嘆了口氣，“別人已經在等了，別辜負她的好心。”
“好！”答應一聲後，他打了輛車離開了。
江塵川走後，許燦兩眼一凌，也打了輛車回去了。
滴滴車上，許燦靠在車窗邊閉目養神，過了片刻，他睜眼看向窗外，帶著魚潰鳥離的眼神漠視一切。
這輛車本來目的地是設在李秋靈家的，但剛到小區門口，許燦便連連喊停。
司機將他放下後就匆匆離開。
許燦平靜地可怕，他瞳中透著寒光，朝著一個方向一點點靠近。
很快，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他眼前。
那人正拿著手機還共享單車，許燦就那麼無聲站著，眸中冷冽之光迸發。
還車成功後，她剛轉身，目光就同許燦相撞。
她傻愣在原地，呆呆注視著許燦的眼。
女人留著一頭黑色長髮，眼黑混濁，眼白少，塌鼻樑，臉頰長著雀斑，法令紋很重，一副沒睡醒的樣子，灰色長袖，灰色長裙，運動鞋。
許燦心灰意冷，那雙深邃的眼睛要將一切吞噬殆盡。
眼前的女人——正是李秋靈的姑姑。
“許燦？好久不見啊！”
“是挺久，久到李秋靈都快死了，你才出現。”
冰冷肅殺的聲音嚇得女人連連賠笑。
“許燦，你這又是開得哪門子玩笑啊哈哈哈……”
“你的笑點挺低，活了十七年，見到笑自已的還是頭一回。”
許燦毫不退讓。
姑姑一陣語塞，她不敢看許燦眼睛，“許燦，餓不餓啊？要不要阿姨帶你去買……”
“你還想著吃？”
許燦聲如洪鐘，冷眸相對，直接打斷女人的話。
姑姑嚥了口唾沫，她露出溫柔的笑臉，“孩子啊！最近是不是遇上什麼不愉快的事情呀？怎麼看著這麼憔悴………”
“是的，本來今天心情很好，直到遇上你，我立馬感到不愉快了。”
許燦神色冰冷如玉，氣勢洶洶，那雙酷似刀劍般的赤瞳死死盯著女人的眼睛，而女人卻沒有一次敢抬頭對視。
“孩子，你最近是不是遇上什麼困難了？是缺錢嗎？阿姨可以借給你！”
許燦緩緩昂首，冷哼一聲。
“先借兩百萬玩玩。”
姑姑的表情很難堪，“孩子………要不先上我家坐坐消消氣？”
“坐你媽！”
這一聲猶如雷霆萬鈞，威震四方。
姑姑的臉徹底沉了下來，“你到底想怎樣？”溫柔的聲音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冰冷肅殺的聲音。
許燦噗嗤一笑，“終於裝不下去了嗎？”
姑姑眼神冰冷無比，眼球上佈滿血管，她咬緊牙關，像是摘下了臉上的面具。幾秒後，她突然咧起嘴，仰頭痴狂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聲不像人，更像頭牲畜。
許燦臉色一沉，背在身後的拳頭攥得發白。
“笑你媽！”
他大罵一聲，笑聲突然戛然而止。
眼前的女人側過頭瞧不起地瞥了他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