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樣,“那夫君可要牽好了,莫讓我摔了去。”
兩人一唱一和,惹的趙前還有青柳皆是笑呵呵的。
幾人乘坐的馬車雖然儉樸,但幾人周身的氣度穿戴,也比身邊兒來往的普通老百姓,顯的格格不入。
恰好這一幕,被不遠處酒樓上坐著的一手持扇子的公子看了去。
他眼神直勾勾的看著秦司珩身側的虞涼月,眼神裡是毫不遮掩的驚豔,“天下居然還有如此美人兒。”
身側的侍從順著他的目光看去,旋即又掃了一眼秦司珩,當即蹙眉,“公子,那女子身側的人,看起來氣度不凡,恐怕不是普通人。”
那人冷哼一聲兒,一甩扇子合上,“那又如何,我姐姐如此在宮內當娘娘,聽說皇上格外的寵愛,按理說,我可是天子的小舅子,我就不信,不過是看上一個女人而已,誰還敢真的為難我。”
他說罷,一擺手,起身,“快,快隨本公子去看看美人兒,如此美人兒,那自然要帶回家才好。”
“公子........”侍從無奈地看著他背影,眼神全然是不讚許。
剛才那人的周身氣度不凡不說,身邊兒跟著的,那個個子稍微矮一點兒,聲音尖細一點兒的,他瞧著,分明是個公公。
何人身邊兒會有公公呢?
只有皇親貴胄。
不過若是一般的宗親,得罪了就得罪了吧,反正公子被寵壞了,誰的話都不聽.....
再不濟,大小姐還在宮內呢,左右不會讓公子被人傷了。
侍從急忙匆匆跟上。
街道上,秦司珩和虞涼月走在前,身後跟著青柳花蓮還有趙前,再則,身後還跟了兩個穿著普通粗麻衣服,面相普通的男子,腳步穩健,衣袖露出來的肌膚,隱約可窺見結實的肌肉。
兩人說說笑笑,走了一截路,虞涼月在一個小攤上停了下來,看著那一盞兔子燈出神。
“怎麼了。”
“這盞兔子燈,倒是跟以前,我爹為我贏來的一模一樣.....”
她的聲音輕輕,在嘈雜的人群裡不注意聽,都險些聽不清。
只是那聲音裡,帶著無盡的悲傷。
小攤的老闆立馬注意到了兩人,老闆是名老漢,看起來大約知命之年,鬚髮隱約可見斑白,只是笑起來很是和藹,“這位夫人可真有眼光,我們這盞兔子燈,可是得很多人喜歡,不過今日出來急,老漢手裡就只得這三盞,剛才被人拿去了兩盞,如今就只剩下一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