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鬱淑容,素日裡跟個隱形人似的,鮮少在大家面前路面。如今雖說漸漸出來走動了,但也不多。

但她到底是有皇嗣,雖說臉上有疾,但到底,還是皇嗣,有個孩子傍身,還是不同一些。

換做別的嬪妃這般失寵已久,恐怕日子已經過得相當艱難。

皇帝的冷漠,宮內上下對鳴鸞殿是越來越敷衍和疏忽了。

宮內上下本以為,皇后跟容妃關係不錯,到底是會出手相幫,但等來等去,皇后依然沒有動靜,甚至連提起都不曾。

也導致鳴鸞殿內的份例,是越家剋扣的過了分。

這一日,輪到花蓮去領份例,結果人沒去多久便回來了,隨身帶著的籃子,肉眼看也能瞧著輕飄飄的。身後也不曾跟著小宮女幫著拿。

她臉上有怒意,但到了主子跟前依然什麼都沒說。

只是放好後,到了廊下獨自生悶氣。

青柳不知何時來到了她身邊兒,見她眼圈兒發紅,笑了笑,“這是受氣了。”

“沒。奴婢不氣。”花蓮胡亂的抹了一把眼睛,“我只是為主子不值得,她們居然這般對待主子。”

“只是主子身體不算好,一直需要上好的食材滋養,原本一直供給的燕窩,這次奴婢去,那幫子小人居然說沒有了。”

“這幫子下作的東西!”青柳忍不住罵了一句。

這些人剋扣,但好歹有個分寸。

燕窩可是皇上曾經指定,每月必須要給的東西,這都敢明著剋扣了,這恐怕就不光是裡邊兒的人出手,恐怕是後宮內有人不安分了,想出手對付自家主子。

她們是料定了容妃起不來了,才可如此肆意妄為,枉顧皇上的命令。

“對了,翠竹呢。”青柳突然想起,這一日居然是壓根沒看到翠竹的身影。

說起翠竹,花蓮再次紅了眼眶,她囁喏著,遲遲不說,青柳急了,心中生出不好的預感。

“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你倒是快說啊,真是要急死人了。”

“翠竹她......今日原本翠竹是跟著奴婢一塊兒出去的,她怕奴婢被欺負了,但半道上,遇到了最近得寵的卿才人,卿才人誇翠竹為人沉穩,做事兒麻利,說她近日裡覺得身邊兒伺候的人不太滿意,說把人借去.....”

“我原本也是不願意的,但翠竹跟奴才說,主子這會兒艱難,不能輕易跟卿才人對上了,便讓奴婢先回來,她自己想辦法。”

青柳兩手攥緊,心中恨意一片兒,便是個才人,這會兒都敢跟他們鳴鸞殿作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