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應該侍奉皇上,陪伴皇上。”

秦司珩一愣,儼然是沒想到,會得到如此一番回答,但臉色肉眼可見地柔和了下來。

無論是多憤怒的男人,人都習慣性去逃避那些殘酷和難過的現實,更喜歡聽取,自己願意相信的部分。所以,你只需要去捧著他,討好他,說他想聽的,給他想要的,就算眼前人,是那世間,擁有無上權利的君王,他始終,也是凡人肉胎呢。

虞涼月心下鬆了鬆,但賢妃面色可不算好看,寬大袖子下的尖銳指甲,已經深深陷入肉內,她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在面前狐媚子的言語之下,輕輕鬆鬆的便陷了進去。

綠藍就算是誣陷的又如何,為何皇上,這麼便輕易信了她?

她不甘心!

憑什麼,這個女人就如此好運。

身後如針尖似的目光,牢牢的鎖定了虞涼月的背影,她充耳不聞,只是拿委屈到,隨時要落下淚水的眸子,深深的看了一眼秦司珩,便低垂下頭。

讓人聞之傷心。

然後,在無人處勾了勾嘴角,露出得寵的狡黠來。

“皇上,不是的,奴婢敢發誓,奴婢真的親眼所見,容妃娘娘和五皇子.....曾經在花園裡舉止親密。若是有半句謊言,必然讓奴婢永生不得好死。”

綠藍見形勢不好,額間浸出些汗水來,忙舉起兩指對天發誓。

見她發出如此毒誓,眾人皆是目光曖昧地落在虞涼月身上。

願意發誓,甚至如此的毒誓,不可謂是不重的。

“綠藍,此番若是坐實了,是你誣陷容妃娘娘,那你必然是不得好死的。所以你這誓言,是否屬實,還得打個問號呢,螻蟻尚且求生,人又有什麼區別呢。”

有人暗自點頭,倪才人這話也有些道理。

在生死之際,人為了生存,別說發誓了,有些人甚至連親人都會出賣呢。

所以,也不能當做論罪的依據。

“但臣妾想,綠藍為何要如此冒著生命的危險,來誣陷容妃娘娘呢,或許是真心怕皇上皇后娘娘被矇蔽也未可知.......”

開口的是餘婉。

“夠了。”閔皇后粗暴的打斷她的話頭,“這事兒事非定論還容不得你們置喙,還是等皇上做出決定吧。”

餘婉只能悻悻閉嘴,但心裡不無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