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偏心。
二皇子眼神掃過太傅,閃過不滿,“這我就不知道了。只不過這種贏法,我覺得不妥。”
“二皇子是說老夫,私下教導四皇子如此算學的解法?老夫可沒有這個能耐。”太傅適時地開口,語氣有些不悅。
“那太傅的意思是,四弟還不到十歲就能自己想出如此解法?這說法可不好笑,眾位大臣都想不到的,四弟想到了?”二皇子越說越激動。
他認定了,太傅就是偏幫著秦璇璣。
現在為了他說謊。
太傅氣地吹了吹鬍子,“老夫沒有這個本事就是沒有。”
“太傅,你身為父皇信賴的官員,這般為了四弟說謊可不好。”
二皇子語氣咄咄逼人。
太傅氣笑了,眼角的皺紋彷彿炸開了一樣,“若是不信,老夫住所可以儘管搜一搜,平日老夫做的算學就擺在桌子上,是不是老夫的想法,一看便知道。”
秦司珩剛想讓他打住,二皇子轉身朝著他“撲通”一聲跪下,“父皇,既然太傅拒不承認,兒子覺得一定要查清楚。”
這話讓秦司珩嘴裡的話噎到了喉嚨裡。
急不可耐,沉不住氣,度量狹小,他心裡蹦出了這三個對二皇子的評價。
看著他執拗的眼神,秦司珩有些疲憊,既然他不聽勸,非要如此,那便如了他的心意,但只怕答案會讓他更加難受。
“你確定要這樣嗎,太傅可是你的老師。”
二皇子垂首,眼底睫毛顫動,“正因為他是兒子的老師,是四弟的老師,更應該公平公正....不應該為了私人的感情,破壞了考校的公正性。”
“好。”秦司珩緩緩擺手,“趙前,你親自去,去太傅屋子裡看看,把算學的手稿帶來。”
這樣總歸該死心了吧。
秦璇璣冷淡的看著二皇子欣喜和幸災樂禍的眼神蹙了蹙眉,站在一旁不吭聲。
大臣們互相交換眼神,看來這二皇子和四皇子關係,不太好....
一個皇后的嫡出之子,一個寵妃的兒子,兩人日後,看來不會安寧了。
等待的時間,自有人上茶,秦璇璣喝了一口茶,坐下休息,但礙不住二皇子時不時掃來的嫉妒憤怒的眼神,他是想忽略也忽略不了,旋即轉過身根本不看他。
沒想到,這一幕落到二皇子眼底,就是做賊心虛的表現。
想不到四弟居然是如此虛偽之人,想來以前的種種表現,也不過是演戲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