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咬人的狗不叫,
啊不,
是憤怒解決不了任何的問題。
雖然許東的心裡,
對馬友很不爽,
但在資本家剝削了這麼多年,
他早就明白了這個道理。
如果憤怒就可以解決問題的話,
世界上還要警察干什麼?
所以他打算,
一會兒再好好地拿捏一下,
馬友這個不知好歹的東西。
“奶奶的。”
“也就是我在未來的畫面裡。”
“沒有看到馬友的這副嘴臉。”
“不然我怎麼也不會答應馬萬琪。”
“讓她把名額讓給馬友!”
許東在心裡暗罵了兩聲,
也沒有再去關注馬友那邊。
對於他來說,
眼下維護好自己的客戶,
才是最重要的。
“兄弟。”
“要不要幫你出口氣?”
許東正站在江春浩的身旁,
江春浩這小子,
壓低了聲音問許東。
許東瞥了這傢伙一眼,
疑惑道:“你想幹嘛?”
江春浩壞笑道:“找人套他麻袋。”
“王總都沒有說什麼。”
“他馬友算什麼東西?
“敢質疑兄弟你?”
“還是算了吧。”
許東拒絕了江春浩的提議,
搖頭說道:“這只是小事而已。”
“倒是不至於套人家麻袋。”
說完他補充道:“如果要報復的話。”
“套麻袋是不夠的。”
“農村人種西瓜的時候。”
“用的是什麼肥料你知道嗎?”
“用的是雞屎。”
“那種裝過雞屎的蛇皮袋非常臭。”
“這玩意套頭。”
“才是真的折磨。”
江春浩聞言,
嘴巴微張。
媽的這一招夠狠的啊,
這是怕套麻袋打一頓,
這樣的物理攻擊不夠狠,
再加一個精神攻擊是吧?
想到這裡,
江春浩空出了一隻手,
對許東比了個大拇指。
“兄弟還得是你。”
“竹林裡的筍都被你奪完了。”
許東對此只是淡然一笑。
“又或者說。”
“直接一點。”
“在那個老東西把魚搞上來的時候。”
“將老東西連人帶魚一起踹進水裡。”
“你不覺得這才是絕殺嗎?”
江春浩驚道:“臥槽!”
“這樣子做的話。”
“跟殺了一個釣魚佬有什麼區別?”
對於釣魚佬來說,
人掉進水裡打窩還能接受,
可如果釣上來的魚跑了,
恐怕會做很長時間的噩夢,
每次夢到的都是魚跑掉的場景。
江春浩不得不承認,
要論狠的話,
還是許東狠,
是個狼滅。
兩人說著話,
水裡的魚也差不多被遛翻了,
很快就浮出了水面。
不出意外,
是一條黃姑魚。
許東幫著江春浩將黃姑魚抄起,
然後又跑到了王富貴這邊。
一來到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