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萬塊錢的生活費。”

“他們家既然買得起這麼好的寶馬。”

“我們要一萬塊錢的生活費完全不過分。”

許成文疑惑道:“如果他們不給呢?”

許蘭英一臉理所當然地說道:“不給?”

“不給我就去鬧!”

“不管是村委會還是宗族的祠堂。”

“哪裡能做主我就去哪裡鬧!”

“我看你二弟還有什麼話好說!”

許成文倒是沒有這麼樂觀,

他反駁道:“我看夠嗆。”

“畢竟二弟已經跟我們分鍋頭了。”

“而且大伯這個孤寡老人的贍養義務。”

“二弟也已經盡了。”

“他沒有必要再把我們當一家人。”

“這一點是從分鍋頭的那個時候開始。”

“就已經註定了的。”

“別說村委會了。”

“哪怕是宗族裡的老人。”

“都不會幫媽你去做主。”

許蘭英那自信的笑容頓時崩塌,

愁眉苦臉道:“那我們該怎麼辦?”

許成文笑道:“不著急。”

“一切等我回來之後再說。”

“二弟還有二弟的那個兒子。”

“我要好好地會會他們。”

“甚至我還可以利用一下。”

“二弟的那個暴脾氣!”

“這一次一定要分一杯羹。”

“而且是分一杯大羹!”

“這樣一來我的手上。”

“可以留給熊仔他們的財產就更多了。”

“說不定會從幾百萬變成千萬呢?”

不錯。

許成文因為一直留在深市那邊,

而且供應著許多家餐館的牛肉生意。

所以這個人的身家還是很厚實的,

除了在深市有一套房子之外,

賬戶上的餘額都到了幾百萬。

不過哪怕是這麼有錢了,

這個狗東西還是想著,

要霸佔許東一家人的財產,

留給自己的兒子和女兒。

從這裡也可以看出來了,

許成文這個傢伙就是一條毒蛇,

一條貪婪、自私、惡毒的毒蛇。

李火相聞言,

彷彿已經看到了,

從許東一家人身上,

成功地分一杯羹的場景。

所以他眉開眼笑道:“那就說好了。”

“你明天還是儘早回來吧。”

許成文“嗯”了一聲,

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然後變了一副諂媚的表情,

重新進入了酒局。

“李局長。”

“我之前說的那件事情。”

“您看能不能給我特事特辦一下?”

“作為回報。”

“這個請你收下。”

說著,

他遞出了一個信封。

信封非常地厚,

裡面起碼有好幾萬。

不過對方看到這個信封的瞬間,

當即臉色就變了。

拿起信封砸在了許成文的臉上,

怒道:“你這是看不起誰呢?”

“拿這個考驗幹部。”

“哪個幹部經不起這樣的考驗?”

許成文的額頭被砸了一個包,

不過他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的怒意,

反而一直在賠笑。

這個人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