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意思,也已經被她拒絕了。

她舉著沉重的步伐,回了梅香院。

因為這個插曲,喬菁菁耿耿於懷,索性帶著丫鬟,出了門。

馬上就要回杏子村了,她得買些禮物,帶回去。

……

再說秦國公離開陸府後,便徑直回了秦國公府。

一進門,他便讓親衛去祥和樓打探訊息。

親衛沒費什麼力氣,很快打聽到了。

“……祥和樓的夥計說,月兒小姐那日確實到過祥和樓,還跟陸夫人產生了爭執。”說罷,他便將打聽來的訊息,一五一十地說了一遍。

秦國公聽後,面如寒冰,“於氏就是這麼教養女兒的?身為國公府的小姐,形同潑婦一般,簡直丟人現眼。她們現在何處?”

親衛猶豫了下,才道:“夫人和小姐……回於家了。”

秦國公聞言,並不意外。

這兩人既然沒有離開京城,又沒有回秦國公府,自然只能回於家。

“來人,將後院的佛堂拆了!”他突然沉聲吩咐道。

下人們一聽,個個大驚失色。

管家更是猶豫道:“佛堂是夫人清修的地方,是不是應該問一下夫人的意思?”

秦國公被氣笑了,目光沉沉地看著他,“在這個家,真正當家做主的是誰?”

管家心頭一凜,不敢再多言,“老奴這便安排人去拆。”

於家。

秦夫人和秦月兒確實沒有離開京城,去白雲寺。

自那日離開秦國公府後,母女二人便直接回了於家。

“……都這麼多天了,墨遠再大的氣,也該消了,你們差不多就回去吧,否則若是讓墨遠知道你們沒有去白雲寺,而是躲回了於家,必定會更加生氣。”於老太太看著正在悠閒品茗的女兒,一臉的無奈。

秦夫人這幾日雖躲回孃家了,但想到秦國公對她的冷漠,她心裡仍是一陣陣發苦。

此時聽得母親的話,她不耐煩地說:“他向來不管我,又怎麼會知道我躲回了於家?”

一旁的秦月兒聽到了,目光閃躲著,有些心虛。

“這可不好說,畢竟京城就那麼大,前幾日月兒還出去了。”於老太太道。

秦夫人聞言,看向女兒,“我不是讓你待在這裡,不要出去的麼?”

“哎呀,我整日待在這裡,哪裡也去不得,悶都要悶死了,我就出門透了口氣罷了。”秦月兒辯駁道。

“還是要謹慎一點,雖說你父親不會管我們,但是若讓他知道,我們騙了他,後果不堪設想。”秦夫人皺著眉道。

那個男人的性子和手段,她還是瞭解的。

“不可能的,除非、除非……”秦月兒說到這裡,突然有些遲疑起來。

那日在祥和樓,她和喬菁菁發生過爭執,且祥和樓那麼多人都看到了她,若是傳回父親耳中……

她激靈一顫,心裡霎時不安起來。

“除非什麼?”秦夫人見女兒支支吾吾的,心裡也有些不安起來。

對於這個女兒,她最是清楚。

不等秦月兒再說什麼,她沉聲道:“你那日出去,都撞見了誰?”

面對母親凌厲的目光,秦月兒垂下頭去,“我是撞見了人,但我量她也不敢……”

“夫人,國公府來人了。”這時,方嬤嬤面色倉惶地衝了進來。

秦夫人心裡一沉,“國公府為何會來人?”

“是、是國公派來的人,來人還說、說夫人日日清修唸佛,沒有修到一點佛心,反而修得了蛇蠍心腸,後院的佛堂,留著也無用,不如拆了……”方嬤嬤支支吾吾道。

“啪”的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