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賊,還敢提偷酒的事?”
聽到這話,李思文的棍子又擂了下去,打的程處弼直接就崩淚了。
“殺...殺人了,李思文要殺人了。”
“啊,我錯了,別打了。”
“李思文,李思文,饒命啊。”
...
打了一陣之後,李思文也是將目光盯在了尉遲環身上。
“李...李思文,俺知道錯了,認打。”
尉遲環一顫,從程處弼身上起來,趴在沙發上面,掀起衣襬將屁股露了出來。
“好,是個爺們。”
尉遲環這樣,李思文還真不好下手了。
到底是跟自己這麼長時間的兄弟,又不是什麼深仇大恨。
再說剛才打程處弼,氣已經出的差不多了,這會他也沒那心思了。
“沒事,兄弟,是俺有錯在先,只要你能出氣就算打死俺,也值了。”
感受到身後殺氣消弭,尉遲環不由的繼續開口。
“這...”
李思文搖了搖頭,實在是沒了報仇的想法了。
看到李思文的表情,程處弼不幹了。
你個尉遲三傻賣友求榮,就算李思文能放過你,我也不饒你。
“這什麼這,尉遲狗賊,納命來。”
一把將李思文手裡的棍子搶了過來,掄起胳膊就擂在了尉遲環的屁股上面。
“啊...”
這一棍下去,尉遲環真的有點懷疑人生了。
要不是自己皮糙肉厚,說不得腿都要被敲斷了。
“程處弼,俺跟你拼了。”
說罷就是一個飛撲過去,跟程處弼扭打在了一起。
“夠了。”
李嫣然實在忍不了了,直接一聲大喝,讓兩人住手。
她雖然是個孩童,但是在四人心中還是很有分量的,她這一聲吼,程處弼和尉遲環也是趕緊分開。
“有勁沒地方使的話就去農場拉磨,別在這給我丟人現眼。”
聽到李嫣然的訓斥,程處弼和尉遲環好像犯錯的孩子一樣,低著頭不敢說話。
“哈哈。”
“就屬你最無賴,還有臉笑?”
李嫣然瞪了長孫雁一眼,你有什麼資格笑話人家。
他們打架還不是為了你個憨批。
李嫣然冷臉,四人全都不敢說話了。
“有那功夫還不如去看看咱們的養殖場,沙發那邊可是急需羽絨,要是那邊出現問題,我把你們腦袋都給擰下來。”
說罷直接帶著李峰離開,留下四人在那裡大眼瞪小眼。
“咱們接下來幹嘛?”
長孫雁掃了眼三人,有些不知所措。
“幹嘛?去養殖場看著,沒聽李哥說嗎,要是養殖場出問題了,就把咱們腦袋擰下來。”
李思文踹了長孫雁一腳,這會還有臉問?
“那咱們就比比,誰先到養殖場吧,輸的請客喝酒。”
長孫雁直接就衝了出去,剩下三人也不甘示弱跟著離開。
一行四人四驢,踏著黃煙朝城外奔去。
李治火急火燎的返回皇宮,直奔武則天寢宮而去。
“媚娘,媚娘。”
進門一看,武則天正坐著沙發看著奏章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陛下。”
看到李治的身影,武則天也是從沉思中緩了過來。
“媚娘,別看這些奏章了。”
李治一把將武則天手上的奏章扒拉開。
“陛下,這是奏章,乃是國之大事,豈可如此?”
武則天微微皺眉,多少對李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