館,你們的身份是藥童,如果不認清這一點,還是趕緊的從哪來回哪去。”
頓了頓。“你們要記住,不是我要求你們來十三號岐黃館的,你們進來之前,就該做好當藥童的準備才是。現在竟反過來要求我,是篤定我該對你們負責嗎?”
祝餘開口了:“可是館主就是有教導藥童之責呀。”
花長曦:“那是別的館主,不是我,我人就這樣,你們要是有意見,大門就在那,隨時都可以離開。”
這一下,所有人都不說話了。
花長曦嘴角勾著,臉上的笑容有些冷漠:“別拿其他岐黃館和咱們館相比,人家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而我和你們呢,你們不在我背後捅刀子,我就燒高香了,竟還妄想我教導你們煉丹,真把我當冤大頭了?”
許藥師八人:“.”
花長曦將話說到這個份上了,花舒冉等人不得不退出了大堂。
許藥師等人走後,才無奈的看著花長曦:“九娘,館主不是你這麼當的。”
花長曦不以為意,聳了聳肩:“我就是這麼特別。”
許藥師心梗:“.你這樣,以後會沒有手下可用的。”
花長曦看著他,失笑道:“用有二心的手下,我得有多失敗呀。”見許藥師還要說什麼,直接打斷了他,“許叔,你幫我處理好岐黃館的雜事就行了,其他的事,我心裡有數。”
見她這樣,許藥師只能搖著頭直嘆氣。
等他退下,花長曦的神識掃了一下西廂房的四間煉丹房,發現其中三間都開啟了禁制,頓時有些無語。
在她眼皮底子下公然‘密謀’,這是有多看不起她呀?是怕她發現不了禁制,還是覺得她發現了也無可奈何?
一號煉丹房裡,花晚月正在對著花舒冉抱怨:“花長曦的腦子是不是有毛病呀,不給我們面子也就算了,她說的那些話是能當著外人說的嗎?她這人是不是傻的呀?”
花舒冉沒有接話,沉默片刻後才開口:“可我看到的是,花長曦的底氣很足。”說著,看向氣憤不已的花晚月,“她根本不在意咱們的反應,也不怕咱們將她的話傳出去。”
“咱們進十三號岐黃館沒經過她的同意,如今,她就是要讓咱們不高興,就是要當眾打咱們的臉。”
花晚月怒火弱了一些,憤憤道:“她對族裡太沒敬畏了,她也不想想,沒有花氏一族,哪裡來的他呀。”
這話,花舒冉沒有接,父親告訴過她,花斌一家,除了父母雙亡的花斌得到過族裡的照顧,其他人不僅沒得過照顧,反而還受到過打壓,想利用同族情誼要挾他們,幾乎是不可能的。
二號煉丹房裡,賀思蓉和賀思琪也在談論花長曦。
賀思蓉:“花家的門第到底還是太低了,花長曦的做派顯然還是一副單打獨鬥之態,她這般無所顧忌,是根本沒想過用我們呀。”
賀思琪:“現在怎麼辦?花長曦如此排斥我們,不管是煉丹,還是其他的,我們怕是都達不成目的了。”
賀思蓉:“府裡花了大力氣才將我們安排進十三號岐黃館,當然是繼續待著了。上頭分發了六十份藥材,花長曦將三十份分給了我們,這說明什麼?”
“說明她很自信,自信自己可以用剩下的三十份藥材,煉製出需要上交醫藥司的三十瓶煉丹。”
賀思琪聽了這分析,瞪大了眼睛:“如此一來,那花長曦煉製靈丹的成功率豈不是高達百分之百?”
賀思蓉:“這一點很快就能證實,若真是這樣,那花長曦的煉丹技術遠超乎你我的想象,整個醫藥司,煉丹師也不算少,可誰敢站出來說每次煉丹必定成功?”
“哪怕花長曦不願意教導我們,等到開年岐黃館輪流授課時,你我進水樓月跟著聽一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