瞭如何煉丹、制符、煉器、佈陣,低階陣法很好學,照著書上的步驟做就成。

之後,花長曦又給了蒲草一些靈石,將防禦陣的陣眼告訴了她,讓她定時補充靈石,保證防禦陣的維持。

另一邊,於檜拿著丹藥先一步回了醫藥司,一回來,就去找了於公公,將於公公需要的八品丹遞給了他。

他確實靠賣丹藥賺了些銀子,可一次性拿出一萬兩還是做不到的,銀子是於公公給他的。

於公公接過丹藥:“藥鋪的生意好嗎?”

於檜搖頭:“很冷清,今天開張,兒子可能是唯一的客人。”

於公公沉默了片刻:“找個機會,將卓大商人介紹給花長曦。”

於檜詫異的看向於公公,自從半個月前錦衣衛搜查了雜役堂後,他就明顯感覺到了乾爹對花長曦態度的轉變。

之前花長曦從藥莊回來,哪怕得知她被宗師看重,乾爹都沒任何表示,可是今天,向來摳門的他,居然拿了一萬兩銀子給他,讓他去照顧花長曦的生意。

現在又要將卓大商人介紹給她

於公公嘆道:“為父錯了,之前和花長曦合作煉藥,不該太過貪心的。”說著,看向於檜,“還好,你和她還有些交情,日後務必好好和她來往。

見於檜一臉困惑,一副不明白他為何這麼做的模樣,於公公只能把話說明白:“你可知,錦衣衛搜查雜役堂那天,要是花長曦沒站了出來,雜役堂要死多少人嗎?”

面對錦衣衛,不僅雜役們膽戰心驚,就是於公公這樣有點背景的管事,也害怕的很。

小祿子就是最好的證明,聽說進詔獄的第二天人就沒了。

“上面有人盯上了醫藥司,前面九街不好安插人,就將主意打到了雜役堂。”

“第一署的孫公公沒什麼背景,第一個被弄死。”

“第二署的趙公公和第三署的賈公公在宮裡有點人脈,才能勉強繼續佔著位置。”

“這段時間,雜役堂可謂是暗流湧動,針對趙公公和賈公公的陰招可謂是一個接著一個。”

“兩人好不容易硬抗下來了,偏偏又出了盜藥一事,賊人還留下了蹤跡,把錦衣衛引來了雜役堂。”

“要不是花長曦站了出來,逼出冷香茹,整個雜役堂,肯定會引來一波大換血的。哪怕是庫房這邊,也會被波及到的。”

聽著於公公的分析,於檜是一臉的後怕。

錦衣衛辦案不講證據,既然賊了最後的蹤跡出現在雜役堂,按照錦衣衛辦案的手段,雜役堂的人都是嫌疑人,只要是嫌疑人他們就有權逮捕。

被錦衣衛抓進詔獄,就相當於是判了死刑了。

於公公看著於檜:“錦衣衛連朝中大員都不放在眼裡,可是他們卻沒有動花長曦,花長曦可是和他們動了手的,你道這為什麼?”

於檜撓了撓頭:“長曦妹子也沒什麼背景呀。”

於公公直接說了:“因為她是修士。”

雖然第六局那天發生的事,被賈公公下令封了口,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連臉面都不要了,才讓賈公公才對他鬆了口。

水珠凌空懸浮化為水箭,那是修士的手段,可卻被花長曦給攔了下來。

這說明什麼?

說明花長曦也是修士。

修士

要不是去年九月五指山爆發的那一場驚天動地的大戰,他不知要多久之後才能探知到,武者之上,居然還有更厲害的修士。

在那之前,修士的存在,只有皇室和一些頂級權貴才知道。

這幾月,他將能用的人脈都用了,多方打探,才探知道一點點修士的事情。

沒曾想,他身邊就有一個真正的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