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牌來就可晚了啊。”

現場一陣沉默。

司長見了,失笑道:“木牌只是身份的一個憑證而已,你們想要藏起來就藏起來吧。”說著,就準備要帶袁天酬、穆青穎離開了。

“司長!”

這時有人站出來了。

弟子堂聚集的隊伍裡,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手舉木牌走了出來,走到司長面前,躬身一拜:“拜見司長,弟子沈千帆,僥倖得了一枚木牌。”

司長一臉滿意的笑看著沈千帆,看了一下他手裡的木牌,讓身後的袁天酬做好登記:“還有沒有其他人要上來登記的?”

“司長,我也有一枚木牌。”

花長曦拿著沒有劍紋的第十枚木牌走了過去。

顧啟鳴看到花長曦站出來,眼中沒有絲毫的意外,他可打探清楚了,就是這丫頭推開的老院大門。

他很好奇,她到底是怎麼推開院門的?

“本官聽說,你在雜役堂後面的院子裡講課?”

“是的,司長。”

“你為什麼想要給雜役講課呢?”

“因為是我管事啊,雜役們清洗炮製藥材的時候,時常受傷,我給他們講一些藥材藥性,講一些清洗炮製的方法,他們就能少受傷,就能更好的為醫藥司幹活了。”

“看來你對你的醫術很是自信呀,要知道,九街的醫師、藥師都不敢隨便給人講課呢。本官有些好奇,你還沒及笄吧,你這一身醫術從何而來的呢?”

“我家是開藥鋪的,而且我從小過目不忘,但凡看過一遍的醫書都能記得住,進了醫藥司後,接觸了那麼多的藥材,會的就更多了,這些學識,完全足夠指導雜役們了。”

“司長,我是不能給雜役們講課嗎?”

顧啟鳴看著應對自如還反過來問自己的花長曦,眸光閃爍不定:“不,你隨便講,等本官有空了,也去聽聽你的課。”

“要是講得好本官讓九街的醫師、藥師都去聽你講課。”

花長曦面露欣喜:“司長竟這般看好我嗎,那我要努力了,一定不辜負司長的期望。”

顧啟鳴:“”

站在他身後的袁天酬、穆青穎,都一臉佩服的看著順著杆子往上爬的花長曦,心道,果然不愧是敢和錦衣衛掰手腕的猛人啊!

在場的其他人也都面色各異,一個雜役,竟妄想給九街的醫師、藥師講課,這是何等的猖狂!

顧啟鳴見壓不住花長曦的氣焰,打算再壓一壓時,又有人走了出來。

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娘子,從學徒堂的隊伍裡走出的。

“拜見司長,學徒祝清歡,也僥倖得了一枚木牌。”

顧啟鳴打量了一下祝清歡,又看了一下她手裡的木牌,接著,又看向了花長曦、沈千帆。

雜役堂、學徒堂、弟子堂都有人得了木牌,這倒是他沒想到的。

在這之前,他其實並不怎麼重視這三個地方,他更多的關注點都在九街上,沒曾想,這次調查木牌,竟是這三處最先冒頭。

也是,九街的藥師、醫師,要麼背後有人,要麼有自己的勢力,就算拿了木牌,也不會這麼幹脆的暴露出來。

加上今天站出來的沈千帆、花長曦、祝清歡三人,算是知道了九枚木牌的擁有者了,剩下的九枚木牌擁有者

顧啟鳴的目光落到了九街的聚集隊伍中,另外的九枚木牌十有八九就在這些人手中了。

只是,這些人有恃無恐,怕是不會像沈千帆三人這麼容易被鼓動,稍微放了點誘餌,就上鉤了。

哎,頭疼呀。

要想查出是哪些人拿走了另外九枚木牌,他怕是要費一番大功夫了。

知道應該不會再有人站出來承認拿走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