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蘇荷怔了,她哪裡知道這些,原文中可沒寫。

她在現實中也不會騎馬,這事怎麼沒隨著她的軌跡改變。

伶舟行看她發愣的樣子就知道這人許是忘記了,便自己開口說起往事。

“談不上故事,當時父皇賞了匹塞外寶馬,我騎去將軍府顯擺,誰知蘇弈不在,倒是碰到小荷兒正被岳母訓斥。”

他停下失笑了片刻後才又繼續說道:

“當時哭的可醜了,一把鼻涕一筆淚,一見著我撒丫子就往我這兒跑,當著岳母面讓我帶她離家出走,鬧著去邊關找岳父。”

聽到這兒,南家四口人臉上的表情都不一樣。

“我便把人帶出去溜了一圈,上了馬就不願下來,從此一發不可收拾,愛上了騎馬的感覺。”

南蘇弈把話接了過去。

“可不嘛,人小膽子大,後來連出了名烈性的汗血寶馬也敢偷偷騎出去,將咱們府外的那條道撞的不成樣子,那回母親事後賠了近百兩銀子出去。”

說起此事,伶舟行一笑而過,扭頭對南蘇荷說道:“是啊,早知你這樣膽大,還不如我當時帶你去騎。”

南蘇弈收斂笑容,趕忙起身作揖說道:“陛下,臣失言。”

“這是做什麼,坐下坐下。這都陳年舊事了,有什麼不能提的。”他頓了頓,又輕飄飄的繼續說道:“再說,人已經死了。”

“……”

在場之人的手上的動作皆一頓,氣氛逐漸變的微妙起來。

南蘇荷吃的差不多了,綠琴遞上絲帕伺候她擦嘴漱口。

“吃飽了?”

她點點頭,然後滿臉認真的問南父南母:“哥哥的親事可有著落了?”

說到這個,南母立馬蹙起眉頭答道:“沒呢,可愁死了。”

“上回母親不是說讓我注意著嘛,眼下就有,不過還得問問父親母親和哥哥的意思。”

“當真?!說來聽聽。”

她撞了下伶舟行的肩膀,道:“你說。”

“這是北驥昨日獻的禮。”伶舟行接著道。

話音落,李全將一本有手掌厚的書冊放到父子倆跟前,兩人翻看一看,面上的表情和昨日伶舟行的模樣如出一轍。

“這裡面寫的可都是如何培育汗血寶馬,北驥戰馬赫赫有名,莫說其他番邦小國,就是咱們的戰馬與其相比也稍遜一籌。這回北驥將其整理成冊送給咱們,可比那些什麼俗物珍貴多了。”

南父喜笑顏開,拿著書冊來回翻看,愛不釋手。

“是,也正是因為彌足珍貴,所以朕也在想該如何回禮,加上週霽塵已死,這回定是要好生安撫北驥王。”

話說到此,幾人將伶舟行與南蘇荷說的話一結合,當即便明白過來是何意思。

南父答道:“陛下的意思,臣明白了。”

“父親,你們不用覺得為難,這親事應不應都在你們,真的,別有壓力。”

南蘇荷表情認真的解釋道。

這事她其實覺得並不妥,可伶舟行跟她分析過後,她想不到更好的法子和反駁的話,便只能說這事得看南蘇弈自己的意願,不許他以權壓人。

畢竟婚姻大事,得過一輩子。

作為當事人的南蘇弈面色如常,看不出他內心的情緒。

片刻後,南蘇弈正視著伶舟行問道:“陛下可還有其他考量?”

“士農工商,如今農工皆在戶部名下,朕想著將其分化開來,設立太僕寺,由岳父任太僕寺卿,堂兄為太僕寺少卿,掌管全國車馬以及畜牧業。”

伶舟深本著置身事外的態度旁聽,並且打算出了殿門就將自己聽到了全部拋諸腦後,誰知竟還有自己的事。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