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說來,瓜伯你一定不是主和派了哦?”林海笑著說道。
“清河伯慧眼如炬。”嵬名元說道:“本伯的封號是瓜州伯。”
“瓜伯,題外話就不要講了。敢問為何瓜伯主戰?照你剛剛那麼說,似乎和談對夏國最是有利吧?”林海問道。
嵬名元沒有回答,而是說道:“以清河伯的訊息靈通程度,當是知道,我娘是當今國主的親妹妹,當年先王御封的長公主。”
“這個自然是知道的。不過聽說長公主殿下身子虛弱,懷孕產子後沒多久就病故了。而駙馬因為思慮長公主,鬱鬱寡歡,沒過兩年也去世了。”林海說道。
“清河伯知道的這部分是王室對外解釋的部分。”嵬名元說道。
“哦?還有隱情?願聞其詳?”
說這話的人居然是石珍兒。果然八卦的天性被喚起之後,哪怕是八卦當事人的兒子在現場,她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還好嵬名元本來就打算說這事,自然不會怪罪。
“我爹我娘,都是被害死的。”嵬名元咬牙切齒的說道。
“豈有此事?瓜伯是如何得知?恕我直言,瓜伯父母去世時,你年齡尚小,當是不記事的時候,如何能記下如此大事?”
“如何得知清河伯就不必再問了。誰是兇手本伯爺早已得知。但區區一個虛封的瓜州伯尚不足以讓我報仇,所以本伯必須走得更高一點。”
林海看著嵬名元,看著他稍顯憤怒後又冷靜下來,平靜的說著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慘劇,點了點頭,道:“你想當太子?所以你得證明太子是錯的?這些年你裝瘋賣傻的,是怕人家斬草除根?”
“差不多就是這樣。不過天下能幫得了我的人不多。沒多少人想要去摻和這件事,畢竟吃力不討好。”嵬名元苦笑一下,說道:“清河伯是唯一一個能幫上忙的人。”
“為什麼瓜伯就斷定本伯會幫忙?且不說本伯能幫上什麼忙,就算本伯要幫,好處在哪?”林海直接問道。
這個世界上悲慘的事情太多了,如果自己要一件一件的幫,怕是幫到功德滿身立地飛昇都幫不完。
“還是那句話,涼國不會坐視清河伯做大。你需要盟友。若我能成事,當涼國大軍逼近西川之時,必有夏國鐵騎東出瀚海,斷其後路。”嵬名元以非常誠懇的語氣說道。
“不夠。”
“不夠?”
“對,不夠。”林海想都沒想就說道:“倘若只是這些,那必然是不夠的。我就不信夏國太子去找涼國和談的時候,也就是空口許願。總還是要有點實際的好處。”
“呵,清河伯好算計。”嵬名元說道:“太子的計劃清河伯怕是已經猜到了,那就是割漢中予涼國。這就是和談的價碼。怎麼,難不成清河伯也想要漢中?”
“割地求和。若是這樣做了,自然會威望大損。想必這一條也是瓜伯準備用來攻擊太子的吧?”
“正是。雖說漢中本不是夏國國土,割出去不那麼心痛,民間也更能接受。但現在夏國還能咬著牙撐著戰事的主要原因就是上次大戰撈到了漢中這個好處。若是割出去,那麼民間厭戰的情緒怕是壓制不住了。
所以若本伯主事,自然不能再行割地。清河伯,你要知道,倘若太子計劃真的成功,漢中歸了涼國,你我兩家就不再接壤,到時候涼國幾面來攻,清河伯就算是兵強馬壯,也怕是抵擋不住吧。”
“嗯...漢中,是個好地方。”林海搖搖頭道:“若我們倆能結盟,我最多能答應不從你手中拿走漢中,僅此而已。”林海道:“不過那已經是很以後的事情了,現在需要本伯做什麼?你又能給本伯什麼呢?”
“西北盛產鹽巴和戰馬。有了富世縣,自然是不再缺鹽的,不過本伯聽說,清河伯平定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