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同在燕京,兩人可都是大忙人,所以很長時間以來一直沒有機會見面,卻沒有想到他會深夜來訪。
夏侯淵哈哈一笑道:“無事不登三寶殿,因為今天我特別高興,所以過來找你喝兩蠱。老龍頭,你要出遠門?”
“是啊,有了徒弟就是不省心,讓我老頭子這麼大年齡還有東跑西顛。”龍魁感嘆著說:“還是夏侯你的眼光毒,早就看穿了世事,堅持不收徒,所以沒有那麼多煩心的事。”
夏侯淵哼了一聲說:“可是在你祝壽的時候,你可沒有對我說這樣的話。”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股怨氣,他可沒有忘記當初龍魁在他面前,顯擺有多少多少徒弟不遠千里前來為他祝壽。
而夏侯淵卻只有孫女一個從外地趕回來祝壽,相比之下龍魁自然是得意之極。
龍魁不由的語塞:“你這老頭子記性怎麼這麼好,我都給忘記了。我現在還沒走呢,乾脆就和你下一盤棋,算是你為我踐行。”
夏侯淵哈哈一笑:“只要你老龍頭不怕路上感到難受就行。”
“你什麼意思?要說棋藝我可是高出你一籌。難道你現在都沒有看出來嗎?我一直在讓著你。”龍魁不由得怒髮衝冠。
夏侯淵卻是嗤之以鼻:“就你這個臭棋蔞子,也敢在我面前顯擺?一直是老哥讓著你好不好?”
兩個老頭一邊吹牛一邊擺開了戰場,雙方下棋如飛,落子飛快。
“老龍頭,你這麼急匆匆的去什麼地方?”夏侯淵把底線馬跳出,準備過河。
“海城。”龍飛還是使用了中炮開局,他最擅長的就是進攻,這一次也不例外。
夏侯淵手中的棋子一頓,不由驚訝得看了龍魁一眼。
“你居然去的是海城?”
龍魁的心中一愣,詫異的打量了一眼夏侯淵:“去海城有什麼奇怪的?我那徒弟有五年沒有回海城了,這一次突然出現,而且過於興師動眾,弄得周邊人心惶惶。如果我老頭子不出馬的話,恐怕華夏都會不得安寧。所以這一次我必須走一趟。”
“原來是這樣,我正好也想去海城逛一圈,不如咱們一起過去吧。”夏侯淵沉思了一下說。
這回輪到龍魁感到吃驚了。
他知道夏侯淵和自己不一樣,自己是好動的人,而夏侯淵一般來說沒有大事不會出燕京。
夏侯淵雖然是華夏醫學會的會長,畢竟年齡大了,沒有必要老是出去講學,只有特殊情況才會破例。
“難道你還不知道在海城發生了大事?”夏侯淵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不解的說:“別人不知道你難道我還不知道嗎?你手頭上可是掌握了非同一般的情報機構,是不是你的那些手下沒有以前能幹了。”
“海城的確發生了大事,所以我才會過去一趟,可這和你有什麼關係?”龍魁莫名其妙的說。
“海城出了個小夥子居然能夠靠著針灸手段救醒了一名植物人,整個華夏的醫學界都轟動了。如果我這個當會長的還不為所動的話,恐怕會被那些人的唾沫星子罵死。”夏侯淵苦笑一聲說。
“你這老頭不是在說胡話吧?讓植物人透過針灸的手段醒來,有這個可能?”龍魁不由驚訝的說。
夏侯淵帶著一副凝重的表情說:“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我想你多半不知道,我們華夏的針灸博大精深。當初沒有西醫,就是靠著中藥和針灸,尤其是針灸。別看只是一根小小的銀針,卻有著奇妙的作用。”
龍魁撇了撇嘴說:“你真的當我是門外漢嗎?我對針灸的瞭解恐怕要比你想象的多得多。”
原來龍魁雖然是一位針灸高手,但是他並沒有在醫學界顯示過,只是用在了軍方的疑難雜症上。
如果他把這件事透露出來的話,那就是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