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竟然敢栽贓陷害秦小兄弟,來人呀,把這小子的一隻手給我廢了。”紅彪說道。
聽了這話,杜飛的臉都白了,臉上露出絕望。
秦淵說道:“算了,好歹我們都是一個公司的,看在我的面子上,就饒了他吧。”
紅彪笑道:“秦小兄弟真是大人有大量,既然小兄弟發話了,那就看在小兄弟的面子上,饒了這傢伙,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紅彪說著,臉色又變得嚴肅起來,看向了杜飛說道:“既然小兄弟發話,我就不廢你的一隻手了,但是我的青花瓷瓶可是價值連城,被你這麼打碎了,可不能就這麼算了……”
“我賠,我全賠,只要別廢我的手。”杜飛急忙說道。
“好,我這一對青花瓷瓶當時是花了一千萬拍下來的,你打碎了一隻,那就賠五百萬吧。”紅彪說道。
“五,五百萬?”杜飛頓時傻眼了,他一年的年薪才五百萬,這打碎一個瓶子,直接把他一年的工資都賠進去了。
秦淵說道:“五百萬啊?對我們杜經理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人家年薪就好幾百萬呢,是吧杜經理?”
“是……是……”杜飛猶如吃了蒼蠅一般難受。
看到他這副模樣,紅彪冷喝了一聲:“怎麼?你不願意?”
“不不,我願意,我願意賠五百萬。”
秦淵說道:“杜經理,其實我能理解你為何要打碎花瓶,然後栽贓陷害於我,你就是看不慣我這麼大手筆的請大家吃飯對不對?本來這頓飯應該由杜經理來請的,畢竟這幫人當中杜經理年薪最高,所以最該出風頭的人應該是你,但卻被我搶了風頭。”
“唉,我也實在是覺得不好意思呀,要不這樣吧,我就不搶杜經理的風頭了,這頓飯還是由杜經理來請吧。”秦淵說道。
聽了這話,杜飛差點吐血了。
剛才秦淵那麼大手筆的給每人點了一份佛跳牆,還有白松露面包圈,就這兩樣就得好幾十萬呢,現在秦淵倒好,一句話把這鍋甩給他了。
他杜飛確實很想請大家吃飯,很想出這個風頭,但前提是在他所能承受的範圍內,一頓飯就吃掉幾十萬,對他一個年薪幾百萬的小經理來說,也太過於奢侈了。
可是現在的局面他騎虎難下,根本就不敢說半個不字。
而紅彪察言觀色,當然也知道秦淵故意在整這個姓杜的,於是招手叫過服務員說道:“來算一下這頓飯吃了多少錢?”
服務員很快就算好了,這頓飯下來一共吃了八十萬六千五百塊。
紅彪哈哈大笑:“哈哈哈,我這聚緣閣酒店雖然是高檔酒店,可是還是第一次遇到一頓飯吃八十萬的客人,杜經理是吧,你這頓飯請的真是奢侈啊,我看在秦小兄弟的面子上給你優惠優惠,零頭不要了,就收你八十萬好了。”
就這樣,杜飛很肉疼的付了五百八十萬,這頓飯對他來說吃的太憋屈了,賠了錢不說,關鍵是還丟了面子。
現在他手下的那二十幾個職員,看他的目光都有些不一樣了,甚至有些職員還在小聲的議論說,杜經理怎麼是這樣一個人呢,為了搶風頭,竟然不惜打碎人家價值連城的青花瓷瓶來栽贓陷害秦淵。
杜經理和小秦不是親戚嗎?他口口聲聲說人家小秦是一個窩囊的上門女婿,是一個勤雜工,可卻偏要跟人家小秦爭搶風頭,最後賠了錢又丟了面子,真是不值得。
回去的路上,杜飛的臉色鐵青,窩了一肚子的火。
而秦淵始終是一副很淡然的模樣。
但是公司裡的那二十幾個職員看秦淵的目光也有些不一樣了。
甚至有的職員直接上來問道:“小秦,今天你可真牛逼呀,連聚緣閣的老闆紅彪都對你卑躬屈膝,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