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彪坐在椅子上點燃了一支菸,抽了一口,然後淡淡的掃了一眼韓少傑和黃林說道:“你們兩個自斷一隻手吧。”
就這短短的一句話,嚇得韓少傑和黃林的臉一下子就白了。
兩人幾乎是不約而同,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彪哥的面前。
“彪哥,饒命啊,饒了我們吧。”
紅彪冷哼一聲:“哼,饒了你們?那我兄弟就白被你們打了?少廢話,哪隻手打我兄弟的,就自斷哪隻手,你們要是下不了手,我可以幫你們。”
紅彪的話說到這裡,身後的幾個保鏢隨即上前一步,虎視眈眈地看向了韓少傑和黃林。
其中一個保鏢的眼睛卻掃到正坐在沙發上一腳無比平靜的秦淵,於是對著紅彪說道:“彪哥,沙發上還有一個人。”
紅彪淡淡的抬眼掃了一眼坐在那裡穩如泰山的秦淵,還有坐在秦淵旁邊的於文靜和楚紫檀,然後笑道:“我都差點忘了他們還有同夥,哼,挺鎮定的嘛。”
紅彪對著自己的保鏢使了個眼色,隨即那兩個保鏢就走了過去,其中一個一把就抓住了於文靜和楚紫檀的胳膊,將他們兩個硬拉到了紅彪的面前。
於文靜嚇得大聲喊道:“彪……彪哥,這事兒跟我們沒關係呀,我們沒有對你兄弟動手,不關我們的事。”
另一個保鏢則走到了秦淵的跟前:“小子,在彪哥面前你也敢這麼鎮定,給我滾過去。”
說著這個保鏢抬手就要去拉扯秦淵,但是他的手剛伸出去,就只覺得手腕處一疼,發現自己的一隻手已經被秦淵給牢牢的鉗住。
秦淵慢慢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冷冷的看了那個保鏢一眼說道:“我自己會走。”
說完他一鬆手,那個保鏢竟然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上。
秦淵神態自若地走到了紅彪的跟前,紅彪一邊抽著煙,一邊眯著眼,打量著眼前的這個青年,直覺這個青年的身上有一種與眾不同的氣勢。
但是他仍然沒有把秦淵放在眼裡。
“年輕人,是你太過狂妄自大,還是壓根就沒有把我紅彪放在眼裡,在我面前,你還能穩如泰山?”紅彪說道。
秦淵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然後說道:“我只是個看熱鬧的,一切與我無關。”
說完他直接把目光轉向了楚紫檀:“紫檀,我們走。”
說完他上前拉住自己的小姨子,就要朝著門外走,紅彪的臉色立刻變了。
“媽的,給你臉了是不是?想走?有那麼容易?”
確實沒那麼容易,因為此時紅彪的那些手下已經全部攔在了秦淵的面前。
“我說過了,我只是個看熱鬧的,一切與我們無關。”秦淵又重複了一遍他的話。
紅彪慢慢的站了起來,走到了秦淵的跟前,一雙如鷹般的眼睛裡射出冷光,他吐出了一口菸圈,然後說道:“你跟他們是一夥的,你以為你脫得了干係?不過我紅彪是個是非分明的人,既然你沒有參與,就自斷三根手指吧。”
紅彪的話已經很明顯了,韓少傑和黃林打了他的兄弟,他要讓他們自斷一隻手,而秦淵,雖然和他們是一夥的,但並沒有參與,所以只讓他自斷三根手指。
“至於這三個女人。”紅彪把目光轉向了李蕊,還有於文靜和楚紫檀,臉上隨即露出一抹陰狠的猥瑣的笑容。
“哎呀,我這個親弟弟呀,雖然是腦子壞掉了,但也有男人那方面的慾望,今天的事兒倒是提醒我了,我這當哥哥的是該為我弟弟解決一下那方面的慾望了。”
紅彪笑了笑繼續說道:“你們這三個妞兒不錯,就留下來做我兄弟的女人吧,不過你們記住,你們只是我兄弟的玩物,等什麼時候我兄弟玩膩了,你們就可以滾了。”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