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阮天一掌劈來之時,眾人皆是驚異的目光看著他們。不過當阮天的這一掌接近阮海胸膛不足半尺的距離時,阮天竟然收回了七成的魂力,力量減弱了一大半,“碰”,一掌擊在阮海胸口處時候,阮海一個倒飛,竟被這股力量甩出去十幾米,一頭栽到。跟隨他的十幾個護衛急忙跑了過來,將他慢慢的扶了起來,不過阮海卻一口鮮血噴出,站立不穩,好似喝醉了酒的人搖搖晃晃,若不是幾個護衛攙扶著,他必定無法站起來。

這一掌,阮天並沒有用盡全力,不然阮海必死無疑,現在他也只是斷了幾根肋骨,尚且沒有致命的威脅。阮天沒有殺他,是出於他們畢竟同是阮家子孫,阮天不希望弄得自相殘殺,最要緊的就是,一旦他殺了阮海,阮天就會成為達卡斯城通緝的要犯,這樣不但自己性命難保,也會牽連到柳家人,所以他只是給了阮海一個狠狠的教訓。

看到阮天收回了魂力,柳奉刀也是感到一陣後怕,懸著的心這才落地。隨即用手帕輕輕地擦了擦一頭的冷汗,長喘出一口氣來。柳冰藍急忙跑到阮天跟前,玉手輕輕地搭在阮天的肩膀,有些緊張的問道:“阮天哥哥,不要殺他,他畢竟是你兄長啊。”

阮天順手拍了拍柳冰藍的手指,微笑道:“放心吧,他沒事,死不了,我只是要給這個玄冥派的走狗一點教訓。”

“這……這,這怎麼可能,你,你不是不能修煉嘛…………怎麼會一下子變成了鬥者。”阮海說話有些吃力,還不停的咳嗽,鮮血還在從嘴裡往外流淌,很顯然,阮海已經傷到了肺子。他現在看著天的眼神,已經沒有了從前的那種傲慢和蔑視,反倒是他對阮天感到了一種不可思議的恐懼和驚訝。不過他還是心有不甘的嘟囔道:“怪胎,生下來就是個怪胎,兩個靈魂,十幾年不能修煉的怪胎,現在又一下子突變成鬥者的怪胎…………”

阮天沒有對阮海進行公平較量,而是用了欺詐的手段將他打成重傷,這就是阮天想要的結果,因為他知道,現在他和阮海的水平幾乎差不多,要是公平較量,阮海不會處在他的下風,也就不能達到教訓他的目的。

阮天走到阮海跟前,撿起了他掉在地上的花名冊,隨手在空中一拋,運用魂力匯聚在手心之上,伸手在朝著被拋到半空的花名冊就是隔空打出,一股氣力帶著紫光直接的射到花名冊上,在看花名冊已然變成了星星點點的紙屑,在阮天的頭上好似雪花飄飄落下。

面對著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圍觀的百姓都是驚訝,不過最多的卻是興奮,因為在達卡斯城沒有人願意給玄冥派做奴隸,特別是這害人不淺的花名冊,把好多人家的姑娘都給登記上去了,指教百姓對這個如何已經是恨之入骨,現在竟然被曾經那個浪蕩廢物阮天打敗了,他們頓時歡呼雀躍,齊聲高喊著阮天的名字。

“阮天…………阮天…………”

站在阮天身旁,柳冰藍忽然感覺到自己好像正在和一位英雄站在一起,接受著人們的熱情歡呼,柳冰藍那誘人眼波微微流轉,眨了眨修長的睫毛,美眸略微帶著些慵懶的望著場中氣定神閒的少年,紅潤的小嘴忽然一掀,笑意盈盈的美麗臉頰有著一分似乎有些成熟的嫵媚,這位美麗如青蓮的少女,定定的望著面前的阮天,眼瞳中的愛慕,幾乎難以掩飾。

現在的阮天,已經不再是從前的浪蕩公子,他打敗阮海之後,一夜之間就成了達卡斯城全城的偶像,沒有人在乎阮天是怎麼成為鬥者的,但是他們卻很關心,阮家是不是應該易主了。如果是阮天當上了達卡斯城的城主,他們倒是很希望阮天能夠把達卡斯城從玄冥派的掌握之下脫離出來,這個結果,這都是因為阮海和阮宗業他們,已經在達卡斯城失去了人心導致的。

當然,就憑阮天現在的實力,還做不到這一點,他也沒想過要奪取城主之位,之所以他要打傷阮海,就是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