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宗業冷冷一笑,然後喝道:“小孽畜,竟敢弒祖,簡直就是忤逆犯上,還盜取了阮家的家傳之寶,今天我就要替阮家清理門戶。”

阮天難以置信,大吼道:“告訴我,爺爺是怎麼死的,快告訴我。”他的很省變得淒厲,然後從淒厲的聲音頓然變得乾啞,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流,這個對於阮天來說既陌生又親切的爺爺,他的突然離世,倒是給阮天帶來的不小的打擊。

“你別子這裡假惺惺的了,明明就是你殺了老城主,現在卻在這裡裝作無辜,別再演戲了,就你的小伎倆片的了別人,可騙不了我。”阮宗業直指阮天怒喝。於是吩咐手下人說道:“還不將這個叛徒給我拿下。”

立刻便有一些阮家的護衛將阮天和柳冰藍兩個人包圍了起來,他們舞槍弄棒,將鋒刃對著他們。但是阮天缺一不在意這些,他只是目光狠狠的盯著阮宗業,辯駁道:“我沒有害死爺爺,我根本就不知道爺爺去世的訊息,你們這是誣賴我。”

至於達卡斯城的老城主阮震的死,其實也卻是和阮天有關,因為阮震之所以在所填的夜裡精神飽滿,就是因為他將自己剩下最後的一點魂力都用上了,餵給把阮家的傳家之寶傳給阮天,他使出了最後的魂力,在身體本來就已經病重的阮震來說,借用魂力是可以延長自己一段時間的壽命的。

事實上,阮震裝病給人看,倒是為了給玄冥派拖延達卡斯城歸順的時間,但是實際上,阮震也卻是患上的重病,已經到了人生盡頭的邊緣狀態,就是靠著自己身上的魂力勉強的維持這生命。

當夜,阮震將御藍魂衣傳給阮天之後,他的元氣就已經耗盡了,勉強的支撐的自己,等到阮天離開不到一柱香的時間,阮震就與世長辭了。而阮宗業也正好趕了回來,他發現父親阮震已經死在自己的房間的時候,阮宗業檢視了阮震屍體的狀況,發現御藍魂衣已經不見了。這御藍魂衣乃是靈生之物,雖然肉眼看不到,但是心裡的人都可以用靈識來感應它的存在。阮宗業之所以能夠一路跟蹤阮天,就是憑藉著他的靈識對阮天身上靈氣的感應才找到這裡的。

傳輸御藍魂衣,是需要魂力的牽引才能做到,這一點,阮宗業是知道的,他也很清楚,阮震不是阮天殺死的,只不過他要想從阮天身上奪回御藍魂衣,總該有一個合理的藉口來殺了阮天。一來,他得到了御藍魂衣,二來也給阮海報了一掌之仇。阮宗業用心如此狠毒,已經沒有親情可言。

但是阮天現在還不瞭解這個情況,情緒還是處在十分激動當中。

在一旁騎著高頭大馬的紅袍赤焰卻笑了笑,對阮宗業說道:“原來是你們阮家的家事,那我這個外人可就不方便插手了。”說話間,赤焰的目光瞄向了在阮天身邊的柳冰藍,眯著邪淫的眼睛盯著她看。於是小聲的對旁邊的一個使令官問道:“這個小妮子是誰家的小姐?”

那使令官回答:“她就是達卡斯城第二大家族柳家的千金,名叫柳冰藍,她可是達卡斯城裡第一美人,剛好十六歲,透過了成人禮,正是一位絕世佳人。”

“她登記在花名冊上了嗎?”赤焰問道。

“已經登記在花名冊上了,雖然沒有人簽字,但是隻要是我們玄冥派想要的女人,是沒有人可以阻攔的,這一次我們來到達卡斯城來接秀女進宮,其實就是為了她而來的。”使令官笑道。

赤焰感覺一抹莫名的喜歡在心中悄悄升起,喉嚨滾動了一下,抿了抿嘴唇笑道:“果然是人間尤物,如此美人要是不在玄冥宮服侍,實在是太可惜了,既然我們已經來了,那就直接把她帶走吧。”

雖然赤焰和使令官說話的聲音很小,但是聽力聰敏的柳冰藍卻聽到了他們的對話,柳冰藍微微一愣,旋即眉頭皺起,朝著他們白了一眼,美眸中掠過一抹不屑與厭惡。

阮宗業要的是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