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爾斯一聽,心想,“玄冥派的那個堂主,一定就是阮天這小子說的那個合作種植藥材的人吧,如果要是現在我能好好的表現,說不定以後hi交個朋友。”於是奧爾斯急忙對阮天說道:“血靈子嗎,真是巧了,我這裡剛好就有一顆,乾脆,你就拿去吧。”

阮天心裡一樂,心道:“廢了這麼大的勁,魚終於上鉤了。”然後對奧爾斯說道:“真的,那實在是太好了,可是…………我今天出來的急,身上還沒帶錢,要不改天我在給您送來。”

“你這是哪裡話,送你的東西還能要錢嗎,豈不是見外了。你只管拿去,以後要是有什麼需要的儘管開口,就拿這裡當自己的家一樣。”說著,奧爾斯就從自己的袖袍裡掏出一顆拳頭大小的血靈子遞給阮天。

阮天小心翼翼的接了過來,笑道:“那小侄就不客氣了,改日有時間,我一定登門拜謝。”

奧爾斯卻叮囑道:“你可千萬別忘了在那個堂主面前給我多多美言。”

“放心吧,這件事抱在我的身上了。”阮天滿口答應。

隨後,阮天騎乘著快馬離開了奧爾斯的府邸,馬不停蹄的一路狂奔,帶上所有已經準備齊全的藥材,回到了神廟。

“沒想到,你小子騙人的招數比我還厲害,真不愧是我的徒弟。”武神在阮天的心裡笑道。

“哼,我和你可不一樣,我騙的都是一些為富不仁的奸商,而你騙的卻是一個純潔無知的少年。”阮天還在為武神欺騙自己的事情感到不滿。

“你這小子,也叫純潔無知,那天地下就沒有純潔的人了。”武神戲虐的道。

一進神廟,阮天就急忙把段少聰從神像背後拖了出來,讓他平躺在地上,於是他在心裡對武神問道,“現在一次已經準備齊全了,下面該怎麼配製解藥?”

武神道:“你先將血靈子研成粉末,然後燒一壺開水,再把血靈子的粉末倒入鍋中,與天靈草一起用開水熬幹。等到天靈草把血靈子完全吸收之後,在把其他的草藥與天靈草一起在熬一遍,等到把這些藥草熬完之後………………”

武神一邊說著配製解藥的步驟,阮天一邊按著他說的去做,過了個把鐘頭,解藥終於配製完成。阮天扶起段少聰的頭,想要把藥湯給他喂進去,卻不料武神罵道:“你想要害死他呀,這種解藥不是用來吃的。”

阮天一愣,問道:“不是用來吃的,那怎麼用啊?”

武神回答“先給他脫去衣物,讓他赤裸全身,再用魂力打通他身上的血脈,然後接著魂力的吸引力,將解藥的藥湯的熱氣吸入他的身體就行了。”

阮天苦惱的道:“這麼麻煩,還得脫衣服。”

“你要是覺得麻煩,可以到一邊涼快,沒人逼著你救他。”武神責備道。

阮天無奈的按照武神說的那樣去做,繁瑣的步驟完成之後,段少聰被脫了個精光,赤裸全身的盤腿坐在地上,阮天這才運動自己身上的魂力開啟了段少聰身上的血脈,並且接著段少聰自身的魂力的吸引,將熱氣騰騰的藥湯蒸汽吸入體內。

只看見,解藥的熱氣源源不斷的湧入段少聰的身體裡,而在他的身上毛孔裡卻不停的排除黑色液體,這一進一出,將近兩個時辰的光景,段少聰的臉上才出現了一絲血色,呼吸變得暢通起來。

忙碌了一天,段少聰終於得到了解藥的及時救治,他已經脫離了危險,不過因為他現在身體虛弱,還沒有甦醒過來,為了更好地照顧段少聰,於是阮天趁著夜晚的時候,把段少聰包裹成一個麻袋,帶回了阮家大院,畢竟在神廟裡段少聰得不到足夠的調養,所以阮天就私自帶著這個陌生人回家了,他讓段少聰躺在自己的床上,而他自己卻坐在我自理的桌子前,守著一盞燭燈,昏昏而睡。

次日,溫暖的陽光從窗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