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玄冥派掌門卻一度縱容,不加約束,反而還變本加厲的向各城百姓徵收人頭稅,所得稅,經營稅,門派稅等雜七雜八的稅務,就連剛剛出生的嬰兒都要先把稅務交齊了,不然就會被玄冥派丟到荒山野嶺,被野獸蠶食。
這還不算,每年玄冥派都會大量的強徵勞力,為玄冥派建造宮牆院寓,還有所有的民間女子都要在玄冥派的花名冊上登記,便於玄冥派掌門和各位宗主挑選美女,那些大多數沒有被選上的,才可以自由的嫁人。
玄冥派以修煉毒法最為擅長,他們的功法裡少不了毒物,將毒性混合到功法裡去,再配合魂力,給敵人用以致命的一擊,因此天下人戲稱,玄冥派修煉的是玄冥毒功。除此之外,玄冥派還專注於魂力的增強,練毒取身,用毒法激發魂力在短時間內得到快速的提升,所以玄冥派的功法疏於一種練毒的邪功。
在達卡斯城西郊的一個廣場上,數百名玄冥派嘍囉正在準備屠殺一些身穿黑色斗篷的無辜百姓,他們整齊的跪在地上,每個人的身後都有一個儈子手站在自己的身後,正要將這些穿著與黑袍者相似的人砍頭。被抓來的人都是達卡斯城的平民,只因為他們穿了一身黑色斗篷就被當做嫌犯治罪,好沒天理。對此,阮家也是隻好睜隻眼閉隻眼。
監斬的頭領正是赤焰,他坐在一個遮陽傘下面,桌子上擺放著水果和糕點,一邊若無其事的看著這些即將人頭落地的百姓,還一邊悠閒自得的喝著酒,在他的身邊侍立著一位武士,名叫譚恆,是赤焰的一個得力干將。
“這阮家的酒果然不錯,十里飄香,孕味十足,口感甘醇卻不上頭,一點也不誇張,能釀得出這麼好的酒,在達卡斯城也就是阮家了。”赤焰眯著眼,手裡把玩著酒壺。
站在一旁的譚恆微附著身子問道:“堂主,你說那個幽冥鬼使他會來麼?”
撇了撇嘴,赤焰緩緩的道:“你以為我大老遠的從總壇過來,就是為了一個幽冥鬼使嗎。一個小小的幽冥鬼使,不過才是個玄士等次的人物,根本對我們玄冥派構不成威脅,我怎麼會大張旗鼓的去抓這隻討厭的蒼蠅。”
譚恆皺著眉頭,用一根手指撓了撓鬢角,匪夷所思的問道“屬下不明白,既然我們不是為了幽冥鬼使,那我們到這裡來幹什麼?”
赤焰抿嘴一笑,然後答道:“我這次來,是瘋了掌門之命,試探阮震的心思,要看看他是不是願意歸順我們玄冥派,只要他願意歸順,達卡斯城就會免遭戰火,不然,將來達卡斯城就會兵臨城下,我們就會屠城。這一次,我只不過是借用幽冥鬼使來給他一個下馬威。所以那個幽冥鬼使到底會不會來,我根本就沒放在心上。”
譚恆這才恍然大悟,笑道:“堂主英明,我們藉著抓捕幽冥鬼使的幌子給阮震施加壓力,如果他抓不到幽冥鬼使,我們就可以找個藉口,說達卡斯城窩藏暗殺玄冥派弟子的兇手,公開與玄冥派作對,這樣一來,我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吞掉達卡斯城了。”
“不過,這個阮震已經是個老骨頭了,年邁體衰,體弱多病,根本就掌管不了達卡斯城的命運了,現在管理達卡斯城的就是阮震的三個兒子,阮宗業,阮慶賀,還有阮蕭林,只要這三個人肯歸順我們玄冥派,我們也就算完成了掌門交給我們的使命了。”說話間,赤焰看著那些即將要被處死的人,於是他隨手輕輕一揮。
譚恆領會赤焰的意圖,於是對手下人等喊道:“殺…………”
一聲喝令,十幾個儈子手高高的舉起砍刀,整齊的排成一排,只等待那一瞬間一顆顆人頭落地血淋淋的景象。
“冤枉,冤枉…………”
“我不是幽冥鬼使,抓錯人了…………”
這些無辜的人在此時一個個大聲喊道,但是任憑他們如何喊叫,也都是無濟於事。慌張,驚恐,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