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宇右腳重重的踩在趙三的臉上,眉頭微微皺起,他是沒有想到趙三居然這麼硬氣。

“姓張的,你還是快點放開我,不然的話,到時候我一定不會讓你好過的。”

被張宇踩在腳下的趙三雖然手腳不敢亂動了,不過嘴上卻沒有閒下來,不停的威逼利誘張宇。

突然,張宇想到了前世看到的一個新聞,那就是對於趙三這麼人,如果用強硬的方式對付不是都行得通的,有的時候需要用一些委婉的方式。

張宇想到這一點,眼睛微微眯起來,嘴角上浮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既然你不肯說,那就證明你對我來說已經沒有用處了,可是你帶人襲擊我,就這樣輕易放過你是不可能的。”

“那你到底想要怎麼樣?”被張宇踩在腳下的趙三雖然看不到張宇臉上的表情,但他卻從張宇說話的語氣當中聽出了一絲不對勁的地方,聲音有點膽怯的問道。

“你放心,我是一個遵紀守法的良好市民,所以我不會對你如何的。”張宇的臉上浮現出一絲邪笑:“我就是打算把你的衣服都扒光了,在大街上面裸奔就行了。”

張宇的話讓趙三身體不受控制的抖動了一下,原本臉上還是十分硬氣的趙三頓時就佈滿了驚慌失措的表情:“張宇,有本事你就不要玩這些陰的。”

“士可殺不可辱,你這樣做和小人有什麼區別?”

聽到趙三那聲音都開始變調的話,張宇的眼睛裡面閃過一絲精光,心裡暗喜,自己猜測的果然沒有錯。

原來前世的張宇當記者的時候就聽說過一件趣事,那就是像趙三這種人,打架鬥狠樣樣不落下,而且骨子裡面還有一種狠勁,可就是這種人,對於面子也看的十分重。

如果擺在他們面前有兩天路,一條是死路,一條是羞辱的路,那這些人可以眉頭都不皺選擇死路,因為在他們看來,這種選擇就如同古代大俠一樣不畏生死。

對於羞辱,出來混的人最要面子了,寧願頭斷了也要保住面子。

於是趙三聽到張宇說,打算扒光他的衣服裸奔的時候,趙三一個大老爺們居然害怕了。

此時的趙三心裡已經開始變得七上八下,心裡十分驚慌。

要知道趙三在這一代混了這麼多年,認識他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如果張宇真的讓他在這裡裸奔,趙三相信不用三天的時間,所有人都已經知道了他的事情。

最關鍵的是,他還有十幾個小弟就躺在不遠處的地面上哀嚎,如果趙三這個老大在一群小弟面前裸奔,就算這個其中有很大的威逼因素,那趙三以後也在這群小弟面前抬不起頭了。

張宇看見趙三還是沒有服軟,於是就彎腰俯身,雙手抓住趙三後背的衣服正開始撕扯的時候,就聽到腳下趙三驚恐的叫聲:“我說,我說了,住手。”

張宇聽到趙三的話,臉上浮現出一絲喜色,然後停下手裡的動作,但是踩在對方臉上的腳卻沒有挪開:“現在你告訴我,你說和汪家的合作到底是什麼?”

趙三聲音有點顫抖的說道:“其實這個也不是什麼秘密,我現在負責幫汪家恐嚇一群農民工,讓他們不要在這個時候鬧事。”

聽到趙三的話,張宇的眼睛裡面閃過一絲疑惑:“說的詳細一點,什麼農民工?”

張宇說完這句話之後,腳下又加大了力度,把趙三踩得不停喊痛,嘴裡呼著冷氣。

“汪氏企業前不久一個樓盤竣工了,可是卻沒有給工人那邊發工資。”趙三連忙解釋:“最近這些人打算聯合起來去汪氏企業那邊鬧事,而我們海州的書記盧俊明最近正在海州搞嚴打,所以汪家為了不被這些農民工影響到他們,所以就讓我們去威脅那些人不準鬧事。”

張宇聽完趙三的解釋,這時候才明白到底是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