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子欽看著李顧澤那副淡定從容的樣子,心中十分不爽,冷笑一聲,語帶輕蔑地說道:“李顧澤,你做事怎麼這般軟弱無能?既然你對我直言相告,我今日也與你說句真心話,你做雲靈雪這個總裁愛人,實在太過懦弱了!”

說到這裡,劉子欽想起之前李顧澤被雲老太太打罵欺負的場面,忍不住翻了個大大的白眼,繼續說:“你長期被雲老太太欺負成這樣,還有什麼總裁愛人的尊嚴可言?要我說,你這愛人做得毫無意義,只會丟人現眼!”

“你這樣老是受制於人,連自己的愛人都保護不了,將來誰會服你?要我說,你完全不配做雲靈雪的愛人。你既然當不好這個位置,不如退位讓賢,由更有能力的人來守護雪兒!”

李顧澤靜靜地聽著,臉上依舊淡定從容。

李勇在一旁氣得臉色發白,恨不得一拳打在劉子欽的臉上。

李顧澤開口勸道:“劉少且慢,我知你是關心在先,但過於直白未免有失分寸。我自當慎思,不勞你掛懷。”

劉子欽冷笑:“好你個李顧澤,打嘴炮倒是一把好手!我只希望你能知難而退,別再丟人現眼了。你我之間,今日一別兩寬,從此不見不散!”

說罷劉子欽氣沖沖地想摔門而去,李勇怒目而視,恨不得衝出去揍他一頓。

李顧澤只是嘆息一聲,神色黯然。

劉子欽說的話簡直不可理喻,這樣難聽的侮辱,換做旁人早已經暴跳如雷。

但李顧澤卻一點也不計較,開口道:“劉兄說的是,還請留步。”

劉子欽也不是真的想走,只是看著李顧澤淡然從容的樣子,心裡直翻白眼。

他恨不得搖晃李顧澤的肩膀大喊:“你到底怎麼回事?我這麼辱罵你,你怎麼一點脾氣也沒有?”

李顧澤就像一個聽話的木偶,對劉子欽所有的侮辱都毫無反應,只是不斷點頭稱是,絲毫不為自己辯解分說。

劉子欽看著李顧澤毫無反抗之力的樣子,忍不住在心裡狠狠唾棄他。

“李顧澤,你怎麼這樣沒骨氣?我這麼汙衊你,你倒是一個勁地認同我,一點反駁的話都沒有!你就不想告訴我,你以後一定會變強,一定會保護好雲靈雪,一定不會再讓任何人欺負!”

“你總該有些身為男人的自尊吧?我這麼辱罵你,你就不想反抗嗎?難道你就這樣甘心被人踐踏嗎?”

劉子欽恨鐵不成鋼地看著李顧澤,這個人怎麼這樣軟弱,連自己最基本的尊嚴都不懂維護!

劉子欽狠狠哼了一聲,等著李顧澤的話語。

他覺得李顧澤簡直不像個男人,沒有任何擔當,早晚要被人欺負個底朝天。

李顧澤靜靜地看著劉子欽,臉上毫無波瀾。

李勇心疼地看著李顧澤,暗自握緊了拳頭。

李顧澤看著劉子欽一副誠懇關切的模樣,心中略一動容,轉而開口道:“劉兄若是想獲得雪兒的歡心,其實也不是難事。我有一個建議,不知劉兄可願一試?”

劉子欽聞言,注意力瞬間被轉移,眼中目光一亮,連忙詢問:“李兄何出此言?還請明示!”

李顧澤淡然道:“既然劉兄先前已在雪兒面前彈奏過鋼琴,過些日子云氏集團的宴會上,你大可假扮鋼琴師,再為雪兒演奏一曲。雪兒近日思念母親,聆聽熟悉的曲調,必定會情不自禁,或許會觸景生情。”

劉子欽卻皺起眉頭,猶豫問道:“此計果真可行?若雪兒聆聽後沒有觸景生情,反而生出厭惡之心,那我豈不虧大了?”

李顧澤微微一笑,開口勸道:“富貴險中求,劉兄此舉自有風險,能否打動雪兒全看你的本事了。眼前艱難可是後來福澤的兆頭,你且細想便知。”

劉子欽聽後沉吟片刻,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