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僅秦悠然一家在看戲,二房,四房心裡也偷著樂。

“這就是一個月花了家裡兩千八百兩在外面養老外室內的秦家大老爺!”秦閣老陰沉著臉看著跪在面前的秦韓文,無比失望。

那邊的大太太鄭氏在聽到這話之時搖搖欲墜,幾乎暈倒,面色蒼白,不敢相信眼前的這個男人,居然做出如此不堪的事情。

是她不夠賢惠嗎?還是家裡的小妾不夠貌美如花?

“秦翰文,再過幾個月你就做祖父了,你居然還幹出如此齷齪不堪的事情。”鄭氏痛心疾首地看向秦翰文,衝過來照著秦翰文的臉上扇了幾個大耳刮子,“你在外面尋花問柳的時候,何曾想起過我的臉面?何曾想起過孩子的體面?”

當年她不顧父母阻攔下嫁於秦翰文,不求秦翰文一生一世跟她白首不相離,但也不能這樣在她臉上抹黑,讓她顏面全無。

看到鄭氏不顧場合用力的狠狠地打兒子巴掌,劉氏頓時不樂意了,男人嘛,在外面逢場作戲,何必計較這麼多呢?

“鄭氏,我和你公公都在那兒,何勞你出手,教訓翰文呢?”劉氏面色陰沉冷冷地看向鄭氏,這鄭氏膽子大,欠教訓!

都已經發生這樣的事情了,婆婆居然還袒護不知羞恥的秦翰文,鄭氏悲痛不已,失望透頂,“好,我沒有資格管管,那我也不用在這裡跟著他一起丟人現眼!”

留在這邊只會讓大房所有人丟臉,說完鄭氏帶著兒子,兒媳,女兒連忙走了。

此時大房只剩下跪在地上,低著頭,狼狽不堪的秦翰文。

劉氏心裡焦急,沒想到老太爺居然抓到了大兒子在外面養外室,她就是再巧言令色,現在也不知道如何為兒子開脫。

劉氏環視一圈,然後想找個能為大兒子說話的人。

可現在大家都知道老太爺正處在氣頭上,誰也不敢冒頭,於是在劉氏的目光掃視之下,紛紛低下了頭。

最後看到了五房一家三口,一臉興致盎然的看著這邊,劉氏一陣心塞。

這一家三口正在看好戲呢,更不可能出言為大兒子說話!

於是劉氏思索片刻,親自上陣站起來,顫巍巍地走到秦翰文的面前,伸出手高高舉起,輕輕落下,帶著哭腔,哽咽道:“你這個孽子,還不快給你父親磕頭,賠禮認罪?難道你真想氣死我和你爹嗎?”

見母親現在幫他說話了,秦翰文連忙磕頭,無比真誠地說道:“父親,兒子錯了!再也不犯錯了!”

“呵呵,你現在已經四十有六,能做出如此不堪的事情,真是令我大吃一驚!”秦閣老陳生說道,語氣冰冷,“拉下去,打五十大板,閉門思過三年!”

劉氏一聽要打大兒子五十大板,頓時一個哆嗦,哀求道:“老大身子骨,本來就弱,五十大板打下去豈不是要了他的命?”

秦閣老冷冷地看向劉氏,一字一頓說:“打死了,一了百了,還省事了呢!”

劉氏還從來沒有看到過如此絕情憤怒的秦閣老,嚇得哭聲都小了,“表哥,翰文畢竟是我們寄予厚望的長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