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悠然聽了,哈哈大笑:“既然想表孝心,那也去送啊,朝廷律法又沒規定子女不能給辦公的父親送飯啊!另外,我送得是我鎮國公府廚房裡的飯菜,坐的是我鎮國公府的馬車,又是給我爹送飯,沒花她們一分錢,沒礙著她們,攔著她們不讓她們送飯,有什麼資格來說我?另外,我拋頭露面又如何?那是我爹帶我去騎馬,我爹允許的,我爹樂意的。她們若是想拋頭露面,也讓她們的父親允許,也讓她們父兄教啊!那種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的人,最討厭,最可恨。是不是,祖父?”

秦閣老好心塞,這秦六伶牙俐齒,歪道理一大籮筐,妥妥的是秦老五的娃,“世間對女子約束很多,若是不安規矩來,最後吃虧的還是你自己。你爹是男子,他能做得事情,你不能做,畢竟你是女子,也要為以後考慮,也要為秦家的其他姑娘的名聲考慮,不能那麼自私地任性妄為,連累其他人。”

笑話,秦家其他人,跟她有什麼關係!

心裡這樣想,但秦悠然不能這麼說,只是笑了笑看向秦閣老,“祖父,我秦悠然做什麼,有什麼後果我自己承擔。至於其他人的名聲,跟我關係並不大。真金不怕火煉,若她們真是好的,誰也影響不了。若是不好的,整天想著家裡的兄弟繼承我爹的爵位,進而以此為跳板,獲得榮華富貴,不勞而獲的想法,這才要不得。”

聽到這話,秦閣老不光不生氣,反而笑了,看到如此倔強,伶牙俐齒,而且聰慧,讓他想起了前朝的一個奇女子,“悠然,不得不說,你是個很奇特的小姑娘,也難怪你爹爹喜歡你。說實話,我也很喜歡你,家裡的這些小姑娘,都比不上你。”

秦悠然連連後退兩步,警惕地看向秦閣老,表情嚴肅認真,“我優秀我自己知道,不需要祖父如此誇獎。那些滿肚子小心思的小姑娘,目光短淺,心思多變,的確比不上我的心胸寬闊,目光長遠。”

秦閣老被秦悠然的豪言壯語驚到了,哈哈笑道:“悠然,有時候人要謙虛,聰明人的人很多,但能走到最後的絕對不是聰明人,而是不那麼聰明但又謹慎的人。”

“祖父是在說自己嗎?”秦悠然反問道,居然給她灌這些沒用毒雞湯,她才不喝。

她爹說得對,在絕對的勢力面前,其他都是渣渣。

只有自己強大了,才能掌控全域性。

秦閣老一愣,訕訕笑笑,“呵呵,你還小,不說這些了。今日你母親不可能這麼巧暈倒了,別說她們不相信,我也不相信,所以你去把你母親叫出來,給老太太賠禮道歉,這件事情就這樣過去了。”

一聽到給劉氏賠禮道歉,秦悠然頓時不樂意了,又不是她親祖母,整日擺出長輩的架子,仗著輩分欺負人,而且還對她們一家三口虎視眈眈,一肚子的壞主意拿捏人,害人,秦悠然絕對不去讓孃親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