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行密小兒不堪往事,殺伐大王坐下,驅趕大王如同喪家之犬,大王所抱為長恨者,讓天下之臣,如江河歸海,天下百姓,盡是嚮往!但追思往事,窮究根因,我之禍於楊行密小兒所謂,口舌爭競,致起禍端;作孽之人,難逃天怒。居與大王作對。”
“欲關乎所謂的吳國,在楊氏一家治下,怨聲載道,民不聊生,是楊氏一家倒行逆施也,而大王之仁明、慈惠、敬天、愛人耳。天道無私,人情忌滿。是非曲直,原自昭然。各有良心,偏私不得。”
“大王坐下,名臣幹吏,無所不能,征伐天下,聞風喪膽,楊氏小兒,聞之無不大駭!再者,楊氏小兒,嫉賢妒能,吾等在他坐下,赫赫功勳,開國立基,縱橫天下,如此功德,區區一個淮南行軍司馬、鄂嶽行營招討使,即可打發乞兒,吾心不忍甘受他之壓迫,今得大王金珠玉臂,美俾佳人,豈敢不回報?吾等仰面而觀,天寶鑑臨;勿詐勿虞,始可對王下知遇之恩!一介之行李南來,十萬之戈鋌南指,羽書介馬而馳,信使緩轡而歸,吾等當率諸南群雄,助王下完成其千秋霸業……”
楊渥洋洋溢溢,揮灑自如,一片文章,漸漸的從自己嘴裡,唸叨了出來!
楊行密面色變得十分的鐵青,拳頭狠狠向著案几之上,一砸,大怒:“別唸了,還嫌不夠丟臉的?給我停下來,沒用的廢物!”
楊行密狠狠一砸,眾臣完完全全的趴下!
徐溫一副胸有成竹的神色,向著楊渥微微的一笑!不過洋洋得意的楊渥卻裝作沒有任何發現,向著楊行密看去,一臉的得意!
李神福如同門神,沒有絲毫的在乎之色,不知道是預設還是在想什麼,沒有絲毫的反駁之意!
“這就是你所說的證據了嗎?”
楊行密板著一個臉,面色鐵青,十分不善,向著楊渥說道!
“是的,父皇,這可是擁有李神福的親筆印章。”楊渥一揮手中的這一頁書信,向著楊行密示意了起來!
“夠了,不成器的東西,滾下去!”楊行密狠狠向著楊渥一瞪:“給我滾回行宮,沒有我的吩咐,不可給我出來!”
“父皇,兒臣不服!”楊渥掙扎:“鐵證如山,為何父皇突刺偏袒李神福?難不成等到了李神福,起兵禍患我吳國天下,誅殺我楊氏子孫之時,父皇才會相信兒臣的話?”
“孽子,你在說什麼?給我跪下!”楊行密連自己手中的寶刀,也是狠狠地向著楊渥的砸去!
楊渥不敢躲避,刀柄砸在了自己額頭,一滴滴的血液,落在了地上。
“陛下息怒!”眾臣都是被楊行密的動作嚇了一大跳。
“父皇,兒臣打死也不服。”楊渥這一次,擺明了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你不服?”楊行密氣得輕咳了起來:“咳咳咳,你有什麼不服的?你以為隨意得到的東西,就是所謂的證據了嗎?”
“如此兒戲,你還是吳國皇子嗎?”楊行密氣得大怒,喘氣噓噓:“渥兒,你真的是不爭氣,要是你皇弟演隆在這兒,絕對不會犯下這樣的錯誤!”
“楊隆演?”楊渥十指一握,自己的指節格格作響:“父皇,兒臣絕對是沒有做出來任何不利於吳國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