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宵禁後還在走動?”
“居然還寫到刀劍?”
“抓起來!”
蘇沫與魏叔璘以及眾位殺手都被抓住,關在了刑部的大牢裡。殺手最然都是江湖中人,卻也不敢和官差作對,只好束手就擒。
蘇沫與魏叔璘被關在一個牢房內,其餘眾殺手在另外一個牢房,獄卒怕再生事端,將這兩撥人的牢房安排地遠遠的。
魏叔璘喊來一個獄卒,道:“我是正四品的禮部侍郎魏叔璘,魏公子,告訴刑部尚書,快把我兩人放了。”
那獄卒瞥了一眼魏叔璘,一臉不屑,道:“你若是魏叔璘,我還是他老子魏徵呢!也不撒泡尿照照,穿著一聲裡衣,深夜聚眾鬥毆,還說自己是魏公子。”
“老子真的是......”
不等魏叔璘解釋,那獄卒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蘇沫看好魏叔璘,卻是隻穿了一身裡衣,還光著腳,便知道是在妓院正行樂之時從窗戶跳下的,就說道:
“謝謝你啊,嫖娼還不忘救我,我很感動。”
“不是,你誤會了。”魏叔璘連忙解釋,“我就是想去聽聽曲,沒做別的。”
蘇沫看著魏叔璘光著的腳,道:“不必解釋,你遣散了府中小妾,無聊寂寞,化蝶去尋花,夜夜棲芳草,理解,理解。”
魏叔璘看著自己的腳,方才想起來,自己正要登頂人生極樂,聽見樓下聲音,看見是蘇沫,沒來得及穿鞋,倉促穿上裡衣就一躍下樓,只好尷尬地笑笑,道:
“這鞋,其實是剛才打鬥的時候,不小心掉了。”
“哦——”蘇沫摸著下巴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沫沫,真的”魏叔璘急於解釋,扶著蘇沫的胳膊,正好捏在蘇沫的傷口上,蘇沫痛的大叫了一聲。
魏叔璘急忙看向那手臂,只見左臂的衣袖已經被血水浸透,只是因為下著雨,天又黑,才沒有被人發現。掀開衣袖,一個深可見骨的傷口赫然在目,魏叔璘忙把袖口撕下一條,為蘇沫包紮傷口。
包紮完傷口,扶著蘇沫坐下,誰知剛碰到蘇沫的肩膀,蘇沫痛的倒吸了一口氣。
蘇沫渾身上下都如同被碾壓過一般疼痛,只是一直忍著,沒有出聲,魏叔璘碰到傷痛處,就再也沒有忍住。
“之前從馬上跌落下來,也不是什麼大礙。”蘇沫強顏歡笑,只是眼中含著淚花。
魏叔璘緩緩蹲下,想要安慰蘇沫,卻不敢再碰蘇沫,手停在了半空中,看著蘇沫忍者痛,心裡如同針扎一般。
“能不能不要逞強,我會心疼的。”魏叔璘低聲說道,
“這大牢裡缺醫少藥,有這樣陰冷,要想辦法儘早出去。”
魏叔璘看著蘇沫猥瑣在牆角,滿眼的心疼。
魏叔璘大喊大叫,叫來了獄卒,從手上褪去一枚扳指,交給了那獄卒,道:“麻煩你去越王府一趟,就說魏四有難,速來刑部大獄救我,這扳指就作為你的辛苦費了。”
獄卒見這扳指不似尋常之物,便答應了魏叔璘。
蘇沫受了傷,又淋了雨,此刻口中乾燥,頭也昏昏沉沉,周身只覺得冷,縮成一團,打起了哆嗦。
魏叔璘見蘇沫打冷戰,摸了摸蘇沫的額頭,燒的燙手,魏叔璘眼中滿是慌亂,縱然他面對十幾個殺手的圍攻也不曾慌亂過一絲一毫,蘇沫的一個冷戰,卻讓他手忙腳亂。
魏叔璘脫下身上唯一一件上衣,輕輕披在蘇沫的身上,蘇沫裹緊了衣服,可是渾身溼透的蘇沫,又發著高燒,一件單薄的衣衫,只是杯水車薪。
魏叔璘看見蘇沫臉色煞白,想去抱住蘇沫,卻遲遲不敢動手,他素來習慣了歡場作樂,與姑娘肌膚相親都是家常便飯,可是面對蘇沫,卻怎麼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