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李楨和蘇沫帶著一個小丫頭回到了羅縣。
蘇沫找了一身乾淨的衣裳給小丫頭換上,又從膳房拿了許多吃食送給小丫頭。
那小丫頭吃飽喝足之後,十分感激地看著蘇沫,說道:“姐姐,真的謝謝你,如果不是遇到你我可能就要餓死了呢。”
蘇沫笑著摸了摸小丫頭的頭。
“多可愛呀!”蘇沫說道。
李楨卻是遠遠的看著,一句話也不肯多說,臉上有的只是冷漠的表情。
“你吃也吃了,喝也喝了,我且問你,你姓甚名誰家住哪裡?”李楨問道。
小丫頭眨了眨大眼睛,睫毛撲朔地閃了一下,說到:
“我沒有姓名,不知道叫什麼,我也沒有家,一直在流浪。哥哥,不如你可憐可憐我,給我起一個名字吧。”
李楨冷冷的說:“我不知道如何給你取名字,你還是問別人吧。”
說起取名字,蘇沫倒是來了興致。蘇沫歪著腦袋想了一會兒,說道:
“不如就叫萱兒吧。”
“這個名字好聽,謝謝你,姐姐。”萱兒歪著腦袋說道。
“你吃飽喝足有了衣服也有了名字,現在可以離開了。”李楨冷冷地說。
“你這是幹嘛?怎麼總是趕著人家走?”蘇沫有些不高興。
萱兒睜著大眼睛,一臉無辜地望著李楨。
李楨總覺得這個小姑娘有哪裡不對勁,但是卻也說不出究竟是哪裡不對,所以不想讓他在身邊久留,一來怕她壞了大事,二來也怕她傷害蘇沫。
“哥哥姐姐,我無父無母,到處流浪,好不容易遇見了你們兩個,求求你們就收留我吧,我可以做丫鬟,可以洗衣做菜,什麼都可以做的。”
這小丫頭這樣一說,蘇沫更加可憐他了。
“要不就留下來吧。”蘇沫用商量的口吻問著李楨。
李楨想著如何拒絕蘇沫,可是想來想去,也不知道如何來回絕她。
他沉吟了片刻說道:
“我在義州有一個朋友,不如把她託付給那個朋友。我們長途跋涉的,帶著她也不方便。”
“什麼朋友?”
“總之是可以值得託付的朋友,你放心就好了。”
這樣說,蘇沫才稍微放心了一些。
李楨立刻休書一封,用飛鴿傳信的方式送給了他在義州的朋友。第二天一大早,李楨的朋友就駕著馬車前來接小丫頭。
臨走的時候,蘇沫仔細地給小丫頭吩咐了許多,怕她在別人家受欺負,又怕不懂事,惹人笑話。
神雀教的事情還沒有著落,這二人在義州逗留了半日後,就接著上路,趕往汴州。
此去汴州,勢必是要經過義州,蘇沫放心不下那個小丫頭,正好去義州看一看她是否生活得習慣。
蘇沫和李楨剛來到一處深宅大院的門口,就聽見院子裡有乒乒乓乓的聲音,這宅院正是收留萱兒的那個朋友的宅院。
“躲在我身後,不許出來。”李楨抽出了長劍,如此說道。
蘇沫聽了李楨的話,雖然躲在了他的身後,但是也把修羅刀拿了出來,緊緊握在手中。
不等二人走近,就看見萱兒哭著跑了出來。
“是萱兒!萱兒,你怎麼了?”蘇沫問道。
萱兒不說話,只是哭著,她把手拿了下來,蘇沫看見她的臉上左一道右一道,全是紅印。
蘇沫有些吃驚,忙著急地問道:
“你這是怎麼了?可是受了什麼委屈”
小丫頭哭哭啼啼的說道:
“我自從來到了這裡,就沒有好過。這一家人看我就像看小偷一樣,他們處處防著我,備著我,還不給我飯吃,我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