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郊外回來,唐笙琅輕鬆了很多,現在也就還剩下質疑她整容和被人保養了。
質疑唐笙琅整容的她完全可以拿出初中甚至更小時候的照片來打他們臉,至於被包養,唐笙琅想她是時候告訴大家她這些年到底做了什麼了。
第二天,唐笙琅和殷故手牽手逛街,兩個保鏢隱蔽的跟著他們,唐笙琅故意和殷故做出很多親密的動作,兩人相互餵飯,殷故幫唐笙琅將碎髮撥到耳後,唐笙琅幫殷故翻領子。
他們斜前方有一個帶著眼鏡的青年,他面前架著檯筆記本,看似在認真瀏覽東西,其實在密切關注唐笙琅和殷故的動靜,他左手一個微型相機,悄無聲息的對準唐笙琅和殷故按下按鈕,女人的直覺是個神奇的東西,唐笙琅感受到有目光盯著他們看,一抬頭,看見一個穿著格子衫的青年。
青年見她看過來,不動聲色的轉移了目光,左手則放在原味沒動。
“我看見他了。”唐笙琅對殷故小聲道。
“是那個面前架著電腦的?”殷故問。
唐笙琅點頭。
殷故冷笑一聲,“我過去和他打個招呼。”
聽見腳步聲,青年將微型相機收緊袖子裡,收回左手撐著下巴,滑動滑鼠,一副認真瀏覽網頁的樣子。
“你好,請問你是作家檀木麼?”殷故一臉謙和,“我很喜歡你的小說,每一版都會買,請問你可以給我籤個名麼?”
青年推了推眼鏡,冷淡道:“對不起,你認錯人了。”
是麼?殷故對著躲在暗處的保鏢使了個眼神,微笑道:“我想我應該沒認錯人,捕風捉影。”
青年一愣,抄起電腦就跑,沒跑兩步,被衝上來的保鏢按到在地。
“你們幹什麼,隨便抓人。”青年大聲喊叫,聲音引來了店裡的服務員和客人們的注意。
殷故對服務員笑笑,“不好意思,家裡的堂弟離家出走,不肯回去,迫不得已只能採取這種措施。”
兩保鏢捂住青年的嘴,拎著他走了出去。
陰暗的地下室,殷故坐在一張桌子前,他面前放著青年的電腦,桌面上一張張圖片幻燈片播放,這些圖片都是這幾天唐笙琅和殷故出入各種地方的照片。
青年被綁在一張椅子上,除了頭,其他地方動彈不得,兩保鏢站在牆邊,面無表情的盯著青年看。
“說吧,誰讓你偷拍的?”殷故點著一根菸,煙霧在白熾燈下緩緩飄揚,模糊了他臉上的稜角,卻突出了一雙凌厲的眼。
青年動了動僵硬的脖子,神情淡漠道:“沒有誰。”
殷故哦了一聲,“沒有誰那就是你自己的意思了,你偷拍這些照片幹什麼?賣錢?賣給誰?”
“這是我的私事……”
“你是不是還沒搞清楚現在什麼情況?”殷故冷笑,“現在,在這裡,你沒有話語權,除了老老實實回答問題,只有另外一條路可以走。”
青年臉上現出淡笑,“我不怕死,你弄死我好了。”
“怎麼可能讓你那麼輕易就死了。”殷故碾滅菸頭,殘酷的揚起嘴角,“我聽說有一種人,天生就喜歡虐待,他們尤其喜歡像你這樣的小白臉,你說我把你送去給他們玩玩怎麼樣?”
青年的臉白了白,強做鎮定道:“我不怕,你不知道我天生就是個M。”
“M?”殷故玩味的看著他發白的臉,對兩保鏢招招手,“那你很樂意被打,而且被打的越狠你應該越興奮。”
兩保鏢摩拳擦掌,一人把拳頭揮向青年的臉,沒等他嘴裡慘叫撥出聲,下一個拳頭已經重重砸在了他的腹部,“唔!”
“怎麼樣?是不是很開心被這麼粗暴的對待”殷故站到青年面前,抬手拍了拍他的臉。
青年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