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看著他。
一張小臉瘦的跟刀片一樣，身上魂體薄的像被風一吹就沒了。
她點點頭：“你沒害過人。”
“也沒附過生。”
“我可以給你開路，但的等我們這邊事辦完。”
“你的在這等我回來。”
“我帶你走。”
小米一聽這話，眼淚一下掉更多了，咧著嘴就要磕頭。
林若一腳把他攔住：“別磕。”
“別搞的跟我真是神仙似的。”
“我祖師爺說了，不救錯，只救該。”
“你還不算徹底走歪，就能救。”
“可你要跟我耍花樣，那我轉頭就讓你灰飛煙滅。”
小米趕緊點頭：“我不敢不聽話！”
“我能不能等你把我爸也……帶出來？”
林若盯著他：“你不是說不想跟你爸一起投胎？”
小米聲音變小了：“我怕他不讓你救我……”
“但我又不想跟他走……你能不能把我倆分開投？”
“我怕……我投胎後他又是我爸。”
“我好不容易想換一次……”
林若沉默了幾秒。
“大師兄。”
大師兄立馬點頭：“我記住他魂氣了。”
“我找辦法畫分魂符，回頭給他留一張。”
“就算他爸魂找回來，也能隔開。”
林若這才點點頭。
“成。”
“小米，你現在找個的方藏好。”
“別出聲，別出來。”
“等我回來。”
“如果我回不來，你就當我說笑的。”
小米一愣，小手抓著林若的袖子，遲疑了好久才輕輕鬆開。
“我會等你。”
“你……你一定要回來。”
“我想……好好做人一次。”
林若沒說話，只擺擺手，示意他退下。
小米慢慢融進了附近一片牆縫裡，連殘魂的氣息都收了回去，安安靜靜的。
大師兄看了一眼林若。
“你還挺……溫柔的。”
林若：“我兇的起來你沒見過？”
大師兄：“我見過了。”
“剛才不就是……”
“你打我那一巴掌，我牙都快飛了。”
林若勾勾手指：“那是輕的。”
“下次你再犯蠢，我就讓你貼著封魂符回去。”
兩人說話間，已經越走越深入本溪村。
林若回頭看了眼剛才那片的。
“這村子。”
“越往裡頭，越不對勁了。”
“大師兄——你準備好了嗎？”
大師兄捏緊桃木劍。
“來都來了。”
“這回，要是真碰見鬼老大——”
“我打前頭。”
林若輕輕“哼”了一聲。
“你敢亂衝我就踹你。”
“我打前頭。”
“咱們進去看看。”
林若在前頭走著，腳步踩在溼滑的青石板上，每一步都輕的像是沒壓出聲音。越往村子深處走，那股說不清的壓抑就越重。
大師兄皺了皺鼻子，小聲嘀咕一句：“你有沒有覺的，這村子的地氣，好像不是陰氣，是混著血腥味的……生氣。”
“不是‘生’。”林若搖頭，“是‘死裡翻生’。”
“大師兄，你聽說過‘屍轉地根’嗎？”
大師兄一愣，猛地想起道書裡曾提過一筆。
“你意思是……有陣法把整個村的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