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麼?”顧容兒冷冷地問道。
玉嬈止住了笑容,不依不饒地說道:“哼,別以為你有大師兄罩你,大師兄很快就要下山執行任務了,大師兄不在看誰還能罩著你。”、
她說這話的時候,還刻意把目光轉向南宮勇,南宮勇見玉嬈看著他,連忙對顧容兒顯出一副凶神惡煞的面容,讓顧容兒的心裡沒底。
既然玉嬈這樣的話都放出來了,那麼顧容兒能從中提取兩個資訊。第一,雨問近期要下山去執行一項非常重要的任務,而且這個任務有可能關乎著崑崙的生死存亡。第二,玉嬈和南宮勇現在是一個戰線上的人,必然會趁著這一段時間來找她的麻煩,所以她要萬分的小心。
她也聽到小池讓她注意一些,玉嬈那天被雨問嚇得六魂無主,還發了高燒,沒想到醒來之後整個人卻是變了一個人似的。
顧容兒想到這裡,便摸了摸自己的額頭說道:“玉嬈師姐,聽說你淋了雨生了產大病,你沒有燒壞腦子吧?為什麼跟我說這些奇怪的話呢?我和大師兄只是同門之情,難道你喜歡大師兄?你既然喜歡他,那你找他說去便是,為何要跟我一個小小的弟子過不去呢?”
“哦,難道是大師兄拒絕你了,你惱羞成怒,所以才把怒火轉移到我這裡來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你找錯人了,大師兄明明喜歡的人是那個人,不是我。”顧容兒接著補充道。
“胡說!一派胡言,你再胡說,我便要惱了。玉嬈憤怒地看著顧容兒,恨不得把那張口無遮攔的嘴給撕了。”
南宮勇見玉嬈被欺負了,連忙就要對顧容兒使出殺招來。
顧容兒無辜地眨了眨眼說道:“南宮師兄難道要揹負一個以大欺小的罪名嗎?”
南宮勇拎起來的拳頭又重重地放下,他雖然很想把顧容兒痛打一頓,可是女子的體質終究是不如男子,若是把她打壞了,他豈不是要背上謀殺同門的罪名了。
“師門規定,嚴禁打架鬥毆,違者輕則面壁思過,重則逐出師門、你是想面壁思過呢?還是想被逐出師門呢?”
顧容兒卻是一字一句地說道,她沒有開玩笑,雖然她只是一個還在見習之中的弟子,但是對崑崙門派的重重門規卻已經摸得一清二楚了。她牢記這些門規只是為了如何能夠避開這些門規的條例,做到既不被處罰又能夠在不觸犯這些條例的情況之下完成她想要做的事情。
比如說煉丹、爬樹、養寵物。
“你..”玉嬈被再一次氣到了,可是她也找不出什麼理由來辯駁。
不過今天顧容兒欺她太甚,她怎麼能夠就這樣輕易地放過顧容兒呢?
就算是觸犯門規,只要不把顧容兒打死,根本不會會逐出師門。師父一向疼她,就算是她不小心犯了一點小錯誤,也是會原諒她的,頂多面壁思過幾天而已,所以對於顧容兒所說的威脅她根本就不怕。
玉嬈這般想著,卻是更加放肆起來。她抽出手中的軟鞭,朝著顧容兒的臉上就是抽去。
顧容兒沒有料到玉嬈竟然真的敢動手打她,沒有防備,臉上頓時被軟鞭映出一道紅痕。玉嬈看著那道紅色的痕跡,甚是滿意,這就是與她搶大師兄的下場。
顧容兒的臉頓時成為黑色,只見她毫不留情地給玉嬈甩了一個耳光過去。
玉嬈沒想到顧容兒竟然有膽子打她,頓時鬱悶不已,氣得直接哭了起來:“你竟然打我?”
南宮勇見玉嬈被欺負了,頓時使出手中的法術,對著顧容兒就是一陣猛攻。顧容兒連忙閃躲身形,避開那些攻擊。
“我不僅要打你,我還要咬你。”顧容兒卻是邪魅一笑,身形一閃,頓時飄到門口把門給關起來。
顧容兒從懷中拿出小牙,小牙頓時變成體型巨大,長著大口朝著他們呲著牙齒、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