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巴頌的回答,我沒有做聲了,而巴頌卻自己自顧自的說道:“看到我身上的傢伙沒有,這就是我之前說的準備。”

“我有預感你們就是我解決妹妹亡靈的最後希望了,如果錯過了你們,我就再也沒有機會救出我妹妹的魂魄。所以我不能讓你們輸給叛道者,但是我知道我作為一個普通人,面對修者是毫無希望的,這才有了這架直升機跟步槍。”

“就在我聯絡這些後手的時候,我突然發現有一些僧侶開始封鎖這個地區了,我明白肯定是之前在寺廟的事情暴露了,已經被僧侶追尋到這條線上了。”

“畢竟你們也在寺廟呆上了這麼多天,根本就不可能隱瞞的了。而且作為佛國,你千萬不要小看僧王的實力。還好我之前準備了一架直升飛機,不然的話,我們現在都已經沒有下山的退路了。”

聽到巴頌的描敘,我心中也是一緊,沒想要屋漏偏逢連夜雨,本來就有叛真的事情了,現在就連僧王也開始抓捕了我。或者我也應該慶幸,自己選擇了跟巴頌合作,如果沒有一個本地人幫忙的話,那我們真的要陷入麻煩了。

“我們離你安排的地方還有多久?”這時候一直沉默的巫天突然說了一句話。

巫天自從見到了語嫣之後,兩個人就都陷入了一言不發的境地了。我也不知道這兩個人到底想著一些什麼,一個言語不善於表達,另外一個神秘的不行,也不知道她心裡想的是什麼。

這兩個哪怕就是上了直升機,也一直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巫天身上的外傷比蔓蔓姐還是要少一點,不過他消耗的巫力就要大的多了,所以這時候巫天突然問出這一個問題還是讓我感到有點意外的。

巴頌聽到巫天的話後,對著巫天回道;“我之前就考慮到你們可能會受傷,而且在很早之前我為了進入辛區,也為了藏好聖物,在納帕爾備了一個基地。”

“但是你們現在這個狀況,明顯是沒有辦法現在就達到納帕爾的,特別是你身上的傷勢。”說完巴頌把目光看向了我的胸前。

看到巴頌的目光,我也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前,現在胸前那一個黑手印已經非常的明顯了,而且我也感到一陣陣的瘙癢跟刺痛傳來。傷口現在黑色的血水會混合著一種膿水流了下來,如果靠近一點聞的話,還能夠聞到一股惡臭。

但是對於這些傷勢我只是一笑置之,現在我對於這些傷勢都已經麻木了,只要沒斷手斷腳,沒有威脅到性命我也就不在乎了。

不過在想到斷手斷腳的時候,我下意識的把目光看向了自己的右邊肩膀,整個肩膀面板都已經發紫了,只是被衣服給遮住了,不像胸前這麼明顯罷了。

看著肩上的這個情況,我心中這時候才有著隱隱的擔心,畢竟關節不等同於這種皮外傷。胸口的傷口雖然看著挺恐怖的,但是其實我已經把經脈封閉了,只是一些少量的陰毒流竄在了體內,問題並不是很大。

但是肩膀這種關節傷勢,那就很可能影響非常大了,甚至還有可能留下後遺症。畢竟我也不懂接骨術,自己強行把關節給扭進去的。後來又連續的用力,讓我是傷上加傷了。

不過現在我也沒有別的辦法了,只能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曉晴還在我的身邊,我不想讓她也為我過於的擔心。

於是我裝作毫不在意的樣子,故作輕鬆的對著巴頌說道:“我的傷勢沒什麼大礙,那就先不去納帕爾了,到你準備的地方休整一下吧。”

巴頌聽到我這麼說了,也對著我點了點頭回道:“其實現在就是想去納帕爾也是比較麻煩的,你們在寺廟呆了這麼久,基本上僧王也一定知道是星海的修者做的。所以我們現在也離境風險也比較的大。”

“現在先不說別的了,還是先到我準備的地方把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