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帶著這一幫哥們出了李伯的辦公室,之前還裝作一本正經的他們也放開了,互相打鬧了起來。

“哎,我說小飛,我之前就知道像你這種能夠中途進入部隊特訓的背景肯定很深厚,沒想到你居然這麼厲害,現在都混進安全了,還成了一級警司。”說這話的是劉偉,他曾經是戰鬥小組的步槍手。

“這事情就說來話長了,而且也是國家機密不能說,相信保密條例你劉偉肯定是沒有過關,不然你就不會問這個問題了。”我故作正經的回道。

“小子,別裝了,你幾斤幾兩我們還不知道麼,當初被趙連長訓練的就差沒有哭臉了,現在還在這裡教訓起人來了。”王軍也跟我開始了玩笑,他是戰鬥小組裡面的狙擊手。

我聽到王軍的話也只是哈哈一笑,然後想帶著他們喝一杯好好聚聚,記得當初我從部隊裡面出來的時候,僅僅是跟趙連長在門口說了幾句話而已,之後就再也沒有機會見這群哥們了。

來到了我的玄旗車面前,我看著這車七個人應該坐不下,而且這裡是軍事禁區,走到外面還有幾公里的路,打車不現實。

就當我正打算回去跟李伯借輛車來用用的時候,背後想起了發動機的劇烈轟鳴之聲,我轉身一看,趙連長不知道何時開來的一輛東風猛士軍用吉普。

“小飛,你現在是越來越娘們了啊,當初我在部隊教你學車都是用卡車,你現在就開著這麼一輛小汽車,太丟我們的面兒了吧。”劉偉站在吉普上一臉張狂的對我說道,他是戰鬥小組的槍榴彈手。

我對於劉偉的話只能淡淡一笑,這車反正又不是我的,要娘們也是師父娘們,只是這年頭誰會開個軍用吉普上街,這幫兵痞子部隊呆久了還沒轉過彎來。

“那你們就坐那車吧,我這總要把車給開回去吧。”說完我也只得上了玄旗小車,在前面帶路。

在路邊找了一家看上去還不錯的酒店,我找了一個停車位給停下來了,下車後直接去了酒店的大門先要一個包廂。

而趙連長他們在跟著停下來後,還從車上提下來了四五個大包,本來他們就一身軍裝,現在這幅架勢讓在飯店吃飯的顧客紛紛側目,太吸引人眼球了。

來到了包廂,我直接點了一些雞鴨魚肉的硬菜,對於這群哥們只看份量,不看菜的名貴程度。同時我還要了兩箱酒,就是普通的二鍋頭,他們同樣只看度數,不看品牌。

坐下之後,我看著趙連長他們把包直接放下腳邊,就好奇的問道:“連長,你這是帶來百萬現金了還是這裡有貴重金器,你就這麼緊張這個大包啊。”

“不緊張不行啊,我們帶這東西出來要冒很大的風險的,部隊紀律你又不是不知道,要是丟失了我們幾個就要被強制退伍了。”

聽了連長的話,能夠丟失強制退伍的那只有一種東西了,那就是他們把軍火給帶出來了。

於是我來到了連長身邊,蹲在了這兩個黑色袋子旁邊,拉開了拉鍊一看,果然如我所想,裡面是一把經過特別改造的辛酉槓。而另一個袋子裡面居然還有一挺乙亥式輕機槍,不用說,這就是為機槍手陳鵬準備的。

“連長,你們這也太誇張了點吧,重武器你都帶出來了,雷叔他允許你們這樣?”我嘴中的雷叔就是李伯曾經的下屬,特種部隊的雷將軍。

“雷將軍就說了一個允許我們帶上裝備出去,我們的裝備不就是這些傢伙嗎?所以我就都給帶出來了。”說完這句話後,就連一直鐵面的趙連長臉上就露出了奸詐的笑容。

我瞬間理會了趙連長這笑容背後的含義,當初雷叔肯定就是說讓他們帶上裝備,但是絕對意思不會是讓他們給帶上重武器。所以趙連長就故意曲解了雷叔的意思,把全套傢伙都給帶出來了。

“連長,你當初在部隊的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