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幾個看到叛道者他們已經逃離了寺廟,外面此刻已經不僅僅是人聲鼎沸了,開始有人在不斷的拍打著廟門。

聽到這個聲音,蔓蔓姐一把扶起了我,而阿勇則扶起了巫天,我們幾個趕緊往寺廟後面撤去。在經過大殿的時候,我看到了滿地的僧侶屍體,其中好幾個都是之前為我們送飯,換藥的。

這一幕看的我心中一緊,但是我卻沒有能力去拯救他們。看到我站在原地猶豫,蔓蔓姐拉了我一把說道:“快點走啊,現在龍婆普大師不在,萬一等外面的石國民眾跟警察什麼的衝進來了,看到這一地的屍體,我們就真的解釋不清楚了。”

“你可別忘了我們幾個都是偷渡入境的,石國的是佛國你又不是不知道,而且還是小乘佛教。在這地方得罪了佛教勢力,那我們就連跑路都會變的異常艱難。”

聽了蔓蔓姐的話,我明白她說的是對了。雖然這件事情不是我們做的,但是我們無法證明,也無法辯解,因為我們幾個本身就是黑身份。再耽擱下去,被民眾什麼的給包圍了,我們再要衝出去就只能出手傷人了。

到那時候就真的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硬生生的幫叛道者把這個黑鍋給背起來了。

我們幾個穿過了大堂,同時穿過了之前我們居住的後院,在後院的一處圍牆之中翻了過去,往之前見過阿贊普的林子方向奔跑而去。

之前我們幾個還想過等天亮,無論龍婆普大師回不回來,就跟寺廟來告別。結果沒想到我們離開的方式居然是用這一種方式,現在我們幾個在石國也無路可走的感覺了。

還好這地方相對來說比較偏僻,除了一些村民外,這一片林子是一個很好的隱蔽場所。我們跑了幾分鐘後,那些喧鬧的聲音就消失在了我們腦後。很有可能是那些村民已經發現了寺廟僧侶的屍體,並沒有選擇追過來。

我們幾個又繼續向前跑了十來分鐘,然後大夥兒都有點氣喘吁吁的了,就找了一塊比較乾淨點的空地,打算坐下來休息一會兒,再商量一下接下來的計劃。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我們突然發現在林子深處,有一個人朝我們走了過來。現在月黑風高,我們根本就看不清楚來人的面貌,所以我們幾個都立馬站了起來,警惕的看著來人的方向。

蔓蔓姐這時候瞳孔又縮成了一條細線,同時發出了淡淡的綠光,然後只聽見蔓蔓姐說道:“龍婆普大師回來了,只是他好像有點不對勁。”

龍婆普大師回來了?聽到蔓蔓姐這麼一說,我們也有點驚訝,龍婆普大師居然這時候才回來,而且他還有點不對勁,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隨著龍婆普大師慢慢的靠近,我們終於能夠藉著微弱的光芒看到他的情況了,此時他身上有些斑斑血跡,而且就連袈裟都已經破碎了不少,就好像是經歷過一場惡戰一樣。

龍婆普大師也看到我們了,見到我們第一件事就是雙手合十,對我們說了一句;“阿彌陀佛,看來幾個施主也遭到一劫了。”

聽到龍婆普大師這麼一說,我也顧不上回禮什麼的了,因為此刻我心中無比的擔心著曉晴她們。於是趕緊對著龍婆普大師問道:“大師,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你這幾天又去到了哪裡?”

龍婆普大師只是疲憊的朝我們搖了搖頭,然後對我說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你們跟我來吧。”說完龍婆普大師就直接轉身了,向後方走去。

“大師,可是寺廟裡面出事了!”我急忙的對著大師說了一句,畢竟現在整個寺廟的僧人都已經被害了,這件事情龍婆普肯定是要知道的。

聽到的話,龍婆普大師突然定住了身形,不過他並沒有回頭,而是用著一種悲傷的口氣說道:“我知道了,這都是我的因果,走吧。”

在說完這一句話,龍婆普大師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