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幾個人就站在船頭的甲板之上,看著這震撼人心的一幕,原來鎮鬼大陣的威力有如此的巨大,只要有人引導,金甲屍這個層次的殭屍在鎮鬼大陣面前也不過就是短短數秒就被滅的連渣都不剩了。
就在我們都沉浸在天道之威的時候,“撲通”一聲,於洪突然一下就倒在了甲板之上,就連站在他旁邊最近的誠然都沒有反應過來。
“於洪,於洪,你怎麼了?”誠然這時候立馬蹲了下來大聲的呼喊著於洪的名字。
我見到於洪倒下了,心中也是一陣緊張。要知道於洪之前狀態就不怎麼好了,能夠引導威力這麼巨大的鎮鬼大陣,消耗的靈力肯定是非常巨大的,所以才會直接暈倒在地。
而這個時候就連之前倒地的張羽也奮力的坐了起來,把手搭在了於洪的脈象之後,把了一會脈象後說道:“我之前在煢山派學過一點醫字脈的東西,於洪此刻脈象不怎麼穩定。應該是身體受到了太大的負荷,導致精神支援不住,所以現在昏厥了過去。”
“那這該怎麼辦?”誠然對著張羽問了一句。
“怎麼辦?我也不知道該如何做,畢竟我只是一個半吊子水平,而且這裡這種環境下,也沒有別的辦法,最多我們燒點熱水給於洪服下了。”張羽這時候一臉無奈的說道。
在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張羽又用力的咳嗽了兩聲,我隱約看到張羽擦拭嘴角的時候,帶著一絲殷紅的血跡。
見到這一幕,我擔心的對著張羽詢問道:“張羽,你自己又是什麼情況,之前你接連被殭屍給摔了兩下,現在怎麼樣了?”
張羽聽到我的話後,不以為意的回道:“沒事,只是受了點內傷而已,我還撐得住。”
我不知道張羽是真的沒什麼大問題,還是隻是為了讓我安心敷衍了我一句,不過我現在也無能為力,只能對他默默的點了點頭。
這時候誠然站了起來了,對著我說道:“師兄,你看下船艙裡面還有什麼能夠燒的,能燒的現在都燒了,反正我們都這個樣子,也不需要留什麼了。”
聽了誠然的話,我對著他點了點頭,看來看去也就剩下之前裝食物的一個木箱子,還有船艙裡面的一張小桌子能夠燒了。
其實還有一個玩意是木質的,那就是我們用的船槳,但是我還沒蠢到把這玩意也給燒了,那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誠然說完這句話後,把水缸裡面剩餘的水都用那幾個搪瓷水杯給裝上。然後對我說道:“這甲板上面還有著張羽之前吐的血,我們必須趁著現在離陣法中心比較近的時候,把船頭甲板給沖洗乾淨,不然等會說不定就會把那些巨魚給吸引過來,以我們現在這種狀態,來上幾條巨魚那基本上等於玩完了。”
“師兄,你就在船艙裡面生火吧,現在也顧不了這麼多了,天色快黑了,我們今天是不可能出去了,今晚就養精蓄銳,明天就是我們殊死一搏的時候了,能否逃出生天,就看明天了!”
誠然說完就走到了於洪的身邊,把他抬了起來放到了船艙裡面。然後就把水缸裡面剩餘的一點飲用水,用我們喝水的幾個搪瓷被子裝好。
然後誠然就提著空水缸,舀著冥河之水開始不斷的沖洗這船頭甲板。僅僅是過了幾分鐘,我就看到遠處有著黑影往我們的位置靠了過來,不用說,這就是血腥味吸引來了巨魚。
“誠然,好了,我們要划船離開這一片水域了。”說完我也顧不上生火什麼的,來到了船尾拿起船槳就開始划船,離開這一片飄散著血腥味的水面。
在我們剛剛離開,巨魚就已經到了之前我們停船的那一片水面,並沒有向我們追趕過來。見到這一幕,我也終於鬆了一口氣。
誠然沖洗完船頭甲板,順手也直接把水缸給丟進了冥河,反正現在沒水喝了,這玩意也不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