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了蘇柔的這一舉動,加上蘇柔之前的種種怪異行為,我心中開始懷疑難道蘇柔真的不是賈夢的親生母親?
雖然我跟賈涵他接觸不久,但是他作為一個正道符文師,在生命的最後一刻都沒有放棄自己心中的道義,這代表著他心智異常堅定,怎麼看怎麼不像是一個被美色衝昏頭腦的人。
我這時候跑到了賈夢的身邊,把她扶了起來,然後對著蘇柔說道:“她好歹也是你女兒,你這下手重了點吧?”
“重嗎?我管教我女兒要你操什麼心?你不是說要走嗎,怎麼還不走?”
靠,聽到這話我簡直火冒三丈,要不是看她是一個女人,我說不定都會忍不住動手了。
蘇柔說完這句話後,毫無感情的看了賈夢一眼,然後說道:“去房間做功課。”
賈夢聽到了蘇柔的話後,準備掙脫我的手臂走到房間裡面去。但是我看到賈夢的臉上甚至有被指甲劃破的痕跡,鮮血已經開始滲出來了。
要換我這種皮糙肉厚的大男人倒也無所謂,擦一擦就是了。但是女人這一張臉在某種意義上來說挺重要的,要是傷口不好好處理下,說不定會有疤痕。
抱著還賈涵恩情的想法,所以我並沒有鬆開拉著賈夢手臂的手,而且冷冷的盯著蘇柔,我倒想看看她還能做什麼。
也許是蘇柔覺得自己理虧,又或者是她不想過於激怒我,所以並沒繼續逼迫賈夢迴到房間,而是獨自一個人上樓去了,冷冷的丟下了一句:“我家裡不歡迎你,早點給我離開這裡。”
我把賈夢扶到了沙發之上,然後對她問道:“你家裡有沒有醫藥箱之類的,我幫你擦擦臉上的傷口吧。”
“有,就在電視下面的那個櫃子裡面。”賈夢低聲的對我說道。
聽到賈夢的話後,我開啟了電視下面的櫃子,裡面確實有著一個醫藥箱,我開啟一看裡面只有幾根棉籤跟一點消毒水,不過這也夠用了,於是我拿著醫藥箱來到了賈夢邊上,幫她擦拭起臉上的傷口。
“黃警官,謝謝你了,之前你跟我說我爸爸的事情,他到底怎麼了?”賈夢沒有顧忌臉上的傷口,而是首先向我追問了賈涵的事情。
“你還是別叫我黃警官了吧,我其實只比你大一點,就叫我小飛或者飛哥就好了。”我對於警官這種稱呼還是不怎麼習慣,又不是辦案子,生活中叫我小飛更加適應點。
“那好,我就叫你飛哥了,你先告訴我爸爸到底怎麼樣了,這次爸爸出去我總是感到心神不寧,而且媽媽也突然性情大變,我總感覺好像出了什麼大事。”
至親之人冥冥之中自有一絲命運相連,所以賈涵去世讓賈夢感到了心神不寧,不過我對於賈夢後面一句更加感興趣。她說她媽媽突然間性情大變,也就是說之前蘇柔不是這個樣子的?
因為逆天改命之事,我必須要了解更多關於蘇柔的資訊,於是我就對著賈夢說道;“這樣吧,我看還是找一個合適點的地方再告訴你吧,這地方不怎麼合適。”
賈夢也比較聰明,我稍一提醒她就知道我說的是她媽媽。於是就朝我點了點頭回道:“那好,我現在就跟你出去。”
我帶著賈夢來到了車上,在發動汽車想要調頭的時候,我最後往二樓的窗戶看了一眼,在窗戶背後依舊有著一個黑色人影正在看著我們。第一次我不知道是誰,但是現在我明白了,這個黑色的人影就是蘇柔,她一直就看著我在敲門,但是就是遲遲沒有開門,而是選擇站在窗戶後面注視著我。
這一次她沒有選擇躲避我的目光,我知道她肯定也發現我看到了她,而她依然就這麼站著窗戶後面一動不動。
我也懶得搭理,接下來關於她的事情我只要問問賈夢就能知道了,不過對於她沒有阻止我把賈夢帶出來我倒是挺意外的,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