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就站在魏鑫旁邊的屍童,內心既恐懼又憐憫。恐懼是因為屍童可以說是這個世界上僅次於不化骨的殭屍了,已經跟金甲屍不相上下了。而憐憫是為這個小孩所受過的折磨感到心痛。
但是屍童臉上還是有著腐爛的肌肉跟新生的肌肉沒有融合,這種現象代表這個屍童是不完美的。
因為在製作屍童的最後階段,就是把屍童的頭部也浸泡在藥水之中,這是最難的一步,也是成功最關鍵的一步。絕大多數堅持完成身體異變的屍童,在這最後一步沒有堅持下來而身亡了。
這一步就是用導管保持住屍童最基本的呼吸,然後加深水缸的藥水,最後加上一個鐵蓋,就讓屍童在裡面掙扎的。每天只在關鍵時刻往屍童頭部僅存的幾根血管注射毒血,小孩在堅持下來的時候也就是他的死亡之日。最終他不需要導管維持呼吸,因為他已經不需要呼吸了。到最後煉屍人會把自己的血液灌入屍童後腦最薄弱的天柱穴之中,以達到完全控制屍童的目的。
這就是培育屍童的步驟,每一具屍童的背後都有著成百上千孩子的死亡,這哪怕就是在末法時代之前的邪道,都很少有人做出如此傷天害理之事,現代社會還能出現這種事情簡直是不可想象的。
“現在願意老實了嗎?你們這些人啊,總是以為自己心中的道,心中的大義有多麼高尚,其實在絕對的實力面前根本不值一提。總是要吃點苦頭,你們才知道收斂。那個誰,你去給他包紮包紮,別讓他現在就死在這裡了,雖然我很喜歡這鮮血的滋味,但是我不喜歡在我跟客人聊天的時候,出現一具屍體,特別是在我整潔的會客廳!”魏鑫這句話是對連長他說的。
而連長聽到這句話後也沒辦法,只能先用止血繃帶幫助張濤壓住斷臂噴出的鮮血,然後用無菌袋儲存好張濤的斷臂,迅速用隨身攜帶的固態二氧化碳冷卻斷臂,希望能夠出去後趕緊做手術斷肢重連。
而王軍他們聽到我的話後也只能先把武器給放下,重新坐回了椅子之上,但是眼睛還是一直盯著張濤傷情。
“你到底是誰,你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你到底想要聊什麼就直接說吧。”我一下對魏鑫丟擲了三個問題,因為我要抓緊時間,張濤如果被耽誤了,這一輩子就毀了。
雖然哪怕就是接回來張濤以後也只能退伍了,但是如果能夠接回來的話,好歹也有一雙手臂,總比一隻手要好的多。
“別急,心急可是吃不了熱豆腐的。”魏鑫依舊想裝作自己的優雅淡定,但是他這一張臉配上他這鴨公嗓,就跟氣質沾不上邊。
說完這句話後,魏鑫就一個人在吸著雪茄,整個室內都被他搞的煙霧瀰漫,而另一邊連長的戰場急救技術還算不錯,最少張濤的血給止住了。
“怎麼樣,我看你好像很痛楚的樣子,想不想抽一個雪茄麻痺一下自己?”魏鑫轉頭又對著張濤說道。
張濤本來就因為疼痛跟失血臉變的雪白,被魏鑫這話一說更是氣的胸脯起伏更甚了,大口的喘著粗氣。
“X你媽!”劉偉這時候聽到魏鑫這個語氣,忍耐到了極點爆發了,只見他瞬間拔出手槍給了魏鑫一槍,這一槍直接打中的魏鑫了心臟。
這一幕看到我都驚呆了,我之前在部隊裡面就聽說過拔槍術這種東西,但是我沒想到能快到這個地步,我甚至就連劉偉的動作都沒有看清楚,就已經聽到槍響了。
可是讓我更加驚訝的事情發生,魏鑫的胸口被打出了一個洞,甚至能看到對面透過來的光,按道理說這一槍的衝擊力絕對可以打碎心臟了,可是魏鑫確實一點事情都沒有。
“小夥子就是沉不住氣,我之前說過了老實聽話,為什麼你們就是不聽呢?而讓我生氣的後果很嚴重,拔槍快嗎?你這一輩子都不能再拔槍了。”說完這一句之後,一直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