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都城,我跟師父首先來到了李組長那裡交任務。

到了辦公室,跟第一次來一樣,李組長依然在辦公桌前面批著檔案,我首先上前叫了一聲李伯好。

看到我們的帶來,李伯親切的招呼我們坐下慢慢聊“小飛,這第一次出任務感覺怎麼樣?”

“說實話嗎?其實感覺不怎麼好。”我還是沒學會虛與委蛇,直接實話實說道。

李伯聽到後反而哈哈大笑:“小飛你很誠實啊,很多人就跟我說些官方話,甚至還有喊出為民請命的口號。當然,你跟老楊確實是在背後默默的為民請命著,只是這份艱辛只有你們自己知道。”

說完他推開了箱子,從裡面拿出了一本證件交給我了,我一看是一本跟師父一樣的安全證件,只是上面的警銜是一級警司,差不多對應的是上尉了,這要放在軍隊當中起碼要入伍幾年,或者是在軍校畢業的才能直接獲得尉級軍銜。

李伯在我接過證件後說道:“現在你也算正式加入特別行動組了,我相信你也知道了一些,現在我再跟你詳細介紹一下。我們是一個無神論國家,但是宗教這東西從古至今就一直存在的。這也就是一個矛盾的地方,更別說各地還有殭屍鬼魂傷人事件了。國家也是知道這些東西客觀的存在,但是不被官方承認的,所以就有了我們這麼一個特別行動組。我們隸屬於安全部旗下,我們這一個組現在大概也只有幾十個人,當然世間的奇人異事遠遠不止這個數。也有一些得道高人講究道法自然,不願意受到約束,特別是一些佛家弟子,我指的是真正的得道高僧,不是平常你們旅遊買門票參觀的那種,更加的不問世事。所以我們的任務還是蠻重的,不過好訊息是現代社會靈異事件也越來越少。”

李伯接下來話音一轉:“小飛,雖然你加入了特別行動組,但是我希望你不要被權利迷惑,上面給與我們遠超同輩人的警銜就是為了在地方上行事方便,不要為非作歹,辜負了國家的信任。”

聽到這一句話,師父不高興了:“老李你說這話什麼意思,我楊至仁收的徒弟會是那種人嗎?你這是懷疑我的眼光?”

李伯聽到師父這話語,打了個哈哈:“老楊你別這麼激動,這也是給小輩一個提醒,畢竟我們身負國家責任。”

任務交了,證件也領了,也沒別的要說,我跟師父也就告辭了。

李伯把我們到了大門拉著師父說道:“老楊,下個月是我孫女滿十八歲的成人禮,你記得帶小飛過來,我就不跟你俗套到時候還專門給你發請柬了,現在我就提前跟你說了。”

李伯今年六十五,沒想到居然孫女有十八歲了,不過算算還真差不多。只是師父只比李伯小了十五歲,他曾經的兒子卻跟我差不多大,這一對比差了整整一代了。

師父跟李伯保證那天必到場,還將準備一份大大的禮物,李伯這才笑呵呵放開師父。

一回到了大宅院,聽著師母關切的詢問,望著滿桌香氣撲鼻的飯菜,這就是家的溫暖,我現在也有兩個家了。

我沒有把碰到的兇險講給師母,只是略微的一筆帶過,不想讓她替我們擔心,而師父一看就是經常這樣做的,配合的無比嫻熟。

回到了房間,躺在了床上,我想起自己的母親,摸出手機給打了一個電話報了平安,不過我沒有告訴她我已經來到了都城,我不知道該如何講述這一段時間的經歷,連我自己回想起來都覺得無比神奇。

第二天一早,吃早飯的時候師父說這次我的實力還是差了太多,他準備把我白天帶到部隊裡面訓練,晚上回來跟他修煉道法。

吃完了早飯師父就帶著我坐車來到了一個部隊門口,外面沒有任何的部隊番號,門口有兩個士兵正在站崗,我跟師父走過去把證件遞給了他們。那兩個士兵看到師父的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