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番清理,石門的一部分被清理乾淨,一個似乎圖騰圖案的青銅徽章鑲嵌在距離地面三米多高的地方?
郝簡仁跳起來幾次都沒摸到那個巨大的青銅徽章,於是回頭對費山河、羅傑一招手:“你們過來幫忙。”
一臉不情願的費山河和羅傑試圖把郝簡仁舉起來,結果郝簡仁卻一擺手示意羅傑上,自己與費山河把羅傑舉了起來。
舒楠楠一臉擔心的扶著舒文彬站在一旁,陳可兒見狀微笑對秦濤道:“這似乎不是你發小的作風?”
秦濤無奈的搖頭一笑:“這小子鬼精鬼靈的,他怕上面有什麼機關,自然不肯先去嘗試了。”
陳可兒微微嘆了口氣,遙望漆黑一旁的洞口方向:“真是步步驚心啊!難怪父親一直阻止我繼承他的事業做一名探險家,果然尋求未知的路上白骨累累。”
羅傑小心翼翼的轉動著青銅盤,卻毫無任何效果?在場的眾人都感到十分的費解,秦濤帶人用器材箱搭起一個平臺,沈瀚文、馮育才、陳可兒、舒文彬,甚至野田一郎與毛利十兵衛輪番上陣研究這個被認為是開啟石門關鍵所在的青銅盤。
秦濤近距離觀察發現這個青銅盤實際上只有表面非常簡潔的紋飾,並沒有所謂的刻度和墨氏祭文的印記,無論正時針還是逆時針都能進行進行三百六十度的旋轉,旋轉幾圈都沒有問題。
很可能只是一個裝飾品,神情有些低落的沈瀚文的論調讓所有人都感到沮喪,距離第三遺蹟近在咫尺,前進無路後退無門?
毛利十兵衛觀察了一下已經被徹底託立尼提物質化的石壁,顯然攀爬沒有任何可能,就連看似穩如泰山的山川大夫也開始急躁起來,在石門前來回踱步。
野田一郎則配合郝簡仁和費山河等人將裝運器材的木箱拆開點燃,給眾人禦寒,篝火給這個寒冷黑暗的地下世界似乎帶來了一絲希望,也僅僅只是一絲希望而已。
秦濤將自己的羊皮內襯短大衣給陳可兒披在肩膀上,同時遞給了陳可兒二顆糖果,讓陳可兒微微一愣。
最普通的硬制水果糖,彩色的塑膠糖紙,糖紙上赫然印著最可愛的人,對於吃慣了瑞士軟糖義大利巧克力的陳可兒來說實在太微不足道,或許往日陳可兒看都不會看一樣,此時此刻陳可兒確感到了一絲的暖意和感動。
陳可兒並不知道,參加此次行動的官兵每人都有五顆這樣的糖果,因為沒有巧克力這樣高熱量食物只能用糖果代替,這些印有軍屬光榮,獻給最可愛的人字樣的糖果被戰士們珍藏起來,很多戰士犧牲的時候,這些糖果依然揣在他們貼身的口袋中。
與眾人的焦慮急躁不同,秦濤反而淡定了許多,或許命運就是命運,冥冥之中一切早已有了安排,篝火的火光中不時傳出木材燃燒的噼啪聲。
沿著一處下行通道幾乎完全迷路的徐建軍在牆角科上了一個十字,黃精忠無奈的將指南針合上,自從抵達關東軍秘密基地附近,黃精忠就發現自己的指南針就開始出現異常,直到現在指南針徹底完全的瘋掉了。
通道的下行角度也似乎越來越大?而且越來越溼滑,腳下開始出現水流,徐建軍吩咐焦大喜讓所有人小心不要滑到,並且要求每個人都用綁腿把武裝帶都連在一起。
黃精忠將綁腿系在自己的武裝帶上,發覺所有人都連在一起,黃精忠有點擔心,看似十分安全,萬一滑到一個會不會拽到一大片?就在黃精忠小心翼翼的摸索著溼滑的石壁緩步下行,突然,腳下一滑,黃精忠的擔憂變成了現實,而就發生在自己身上。
十幾個人練成一片引發了多米諾效應,順著溼滑的狹窄的下行通道呼喊著滑了下去。
哎呀!步伐匆匆正趕往發出訊號方向的李建業仰天朝天摔在了雪地上,藉著火把一看才發現原來雪層下面竟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