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像老師,你別動,就這麼站著...”

墨北本能地將白鹿拉到了身後,儘量用平靜的口吻朝著對面說道。

這片海岸情況稍稍有些複雜,不是單純的沙灘,地上基本都是亂石,高低不平。

兩位攝影師分別站在左右,左邊那位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看得出不是說自己,便將機器往下。

“臥槽,臥槽!”

“這玩意我記得是劇毒吧。”

“雞皮疙瘩起來了。”

“小心啊。”

鏡頭裡一條肥嘟嘟,全身黃色鱗片的海蛇正在另一位攝影師的腳下緩緩移動。

“怎麼了...”

這位攝影師聲音微微顫抖,墨北顯然不是在開玩笑,身邊的同事不自覺地後退了兩步。

“沒事,你別動就行。”

墨北彎下腰,將標配木棍給撿了起來,然後慢慢地走了過去。

要換做是其他蛇,他可能不會如此謹慎。

關鍵這是海蛇劇毒無比,又在人的腳下,萬一給驚動了來一口,後果不堪設想。

節目組方面同時做好了預案,醫生隨時待命。

“我去...”

攝影師還是沒忍住,頭一低,看見了腳下的海蛇,身上的鱗片在陽光下泛著可怕的光芒,正在摩擦著自己的鞋子。

“我...該怎麼...辦?”

這也太刺激了啊,誰能想到拍個綜藝,居然和死神如此接近。

“沒事,你不要亂蹦,它感覺不到危險就不會主動進攻。”

墨北一邊安慰,一邊靠近。

大部分海蛇都是晝伏夜出,而且性情相對比較溫順。

不過劇毒兩個字的殺傷力太強,他不敢冒險,到了差不多的距離,伸出木棍,輕輕地從海蛇肚子下穿過。

沒等攝影師和蛇反應過來,直接一挑。

“我的媽呀...”

看到海蛇被挑飛,攝影師也管不了鏡頭,連蹦帶跳地後退了好幾步,快嚇死了。

“哎,他要幹嘛?”

海蛇被這麼一挑之後,被驚著了,不過沒有任何要攻擊的跡象,而是加快速度想要離開。

墨北不給機會,直接追了上去,一棍子敲在了腦袋附近,瞬間,海蛇在亂石上開始扭曲翻滾。

瞄了瞄之後,又是一棍,除了尾巴之外,身體慢慢不動了。

“海蛇不是保護動物麼?”

“海蛇有很多種,這種黃色的很多,我們三亞有這道菜。”

“我長這麼大還沒吃過蛇肉呢。”

“少吃點,寄生蟲多。”

墨北挑蛇,殺蛇一氣呵成,白鹿在後頭看著,心裡冒出幾個字:太兇殘了!

“鐵鍬給我弄過來。”

“來了。”

也不需要人幫忙,他將木棍換到右手,摁著海蛇的腦袋,左手拿起鏟子往下一切。

順手挖了個坑,將依然帶著毒牙的腦袋給埋了。

接下去,直播間裡出現了馬賽克。

稍微不太熟練地將蛇皮褪下之後,墨北臉上露出笑容,至少肉眼裡沒看見寄生蟲。

白鹿屬於又菜又愛玩的。

明明怕的要死,卻又忍不住好奇湊上前來。

墨北只是拿起蛇皮,她嗷嗷亂叫。

“這肉...好吃麼?”

“不知道。”墨北實話實說:“應該不錯,估計有個兩斤多,回去可以燉個湯啥的。”

“哎,你在幹嘛?”

吃蛇肉,白鹿還能理解,墨北洗蛇皮是在幹啥?

“哦,”墨北抬起頭,他其實也有點瘮得慌,只是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