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年北覺得有些無奈地說,“就這麼一句話啊?難不成這是什麼暗號?”

齊年北覺得,要是劉安真是這麼和席長說的話,那麼他就把桌子上的牌全吃掉。

席長點點頭,有些無奈地說道:“當時說的話,確實是這一句,對於他來說,又不可能把所有事情都告訴我。我只是個傳話,甚至人家能夠讓我傳話,都算是看得起我。不然他們兩個完全可以自己交談的,而不是尋找我這個中間人。”

“那你就不知道他們兩個具體說什麼事情嗎?總不至於連這些事情都不知道吧,你好歹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傳話人。”

席長點了點頭,說道:“他們兩個之間說過一些我聽不懂的話,我要是沒記錯的話,是這樣的。劉安問陳符希,你不答應我以前那些事情,我也就認了。可是這種事情,你居然也不答應我。

陳符希是這麼回答的,我說過,因為您對我的提拔,我不會對您做什麼事情,但是您讓我做的事情,我也不會答應的。對於我而言,有些事情不會去做的。

劉安說,我沒讓你做別的事情,只是讓你給那邊寫一封信。讓他們幫我們的忙,也不是讓你動手,更何況,我覺得有些事情,你要是幫老夫,會更好一些。

陳符希當時有些生氣,他是我的朋友,而且他在苗人那邊好不容易積攢一些名聲,我不想讓他參與到這件事情當中。

劉安是這麼說的,我要是沒記錯的話,你在長安近郊還有一個朋友,他應該也是苗人,應該也能夠幫我。

陳符希更加生氣,要不是對方是劉夫子,我估計他會掀桌子。他說王建絕對不可以,信我會寫,可是我不保證他們會幫你,那邊也有那邊的規矩。

過了幾天,我找陳符希喝酒,而劉夫子那時候正好找上門來,他是這麼和陳符希說的,我是讓你找人幫忙,不是你找人讓我更忙的。

隨後我就被支走了,後來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齊年北點點頭,“你說的很有道理,但是我覺得這些事情當中,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您覺得哪裡有問題?”

“陳符希是在黔中道當官,可是他和苗人的關係為什麼會很好?”

“黔中道離苗地不遠,而且陳符希在當地更是和苗人關係不錯,他經常參與苗地那邊的活動。”

齊年北點點頭,“你沒什麼要說的了吧?”

“沒什麼了,您還有想問的嗎?”

“我再問最後一件事情,你覺得劉安這個人可沒可能參與刺殺陛下這種事情?”

席長聽明白齊年北的話,難怪宋衡和他一直都在說有大事發生,這下聽到齊年北說是皇帝的事情,他就知道有很大可能就是這件事情。

可是他不敢回答,這個問題不管怎麼回答,都是有問題的,他是傻,可還不至於傻到說這種話。見他不插嘴,齊年北知道他是不敢說這些話,於是說道:“好了,我不問你就是了。今天這件事情,本來沒多大,我也用不到內衛這麼出手,對韓王殿下不好,對我們內衛也不好。

但是事情已經到如此地步,我也不好多說什麼,只是希望你事後能代我向韓王殿下致歉,事出緊急,不得不讓內衛出此下策,等到事情結束,我一定會登門道歉。”

“大人哪裡的話?您今日來到韓王府,是我的錯,韓王殿下那邊,理當是我去認錯,哪裡會讓您說。只是還請您事後不要讓內衛的人責罰於我,我以後定當悔改,不會再因為自己的身份作威作福。至於您和齊國公,要是您們二位不嫌棄我的話,我以後給二位當牛做馬。

在長安城中以後只要是我能夠幫您的事情,您儘管開口就好了,我別的能力沒有,在長安城內還是有些人脈的。”

“這種事情以後再說,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