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要怎麼去處理這件事情呢?難不成我們就放棄嗎?”

齊年北說道:“放棄,有什麼好放棄的?我只不過是覺得他們居然能夠在這麼快的時間反應過來,足以說明餘杭縣附近的內衛當中有一個腦子很好用的人,很有可能這個人就是江南閣在餘杭縣的首領,甚至於根據我得到的一些訊息來看,很有可能,江南閣的閣主就在這裡,但是我們也不可能保證他們的人在這裡,要知道江南閣當中有很多事情都是,沒有那麼明顯的,不然內衛就真是吃乾飯的了,雖然內衛其實在我眼裡確實沒有什麼用處,但是內衛可不單單是那種什麼事情都做不了的傢伙,所以內衛還是知道一些有關於機密的,只是有的機密看起來很重要,但是實際上並不是那種很有用的內容,要是能夠指認他們的話,那是有用的內容,可是要是不能夠指認他們的話,這些內容說到底就是無用的。”

“也是,只要是不知道江南閣當中都有什麼人,也不知道江南閣到底是怎樣一個組織,哪怕是有一定的訊息猜測到對方的閣主在這裡,但是隻要是查不到對方的身份,這就是無用的,總不能因為一個人,就把這裡所有人都抓住的,這件事情當然可以做,但是這麼做的話,其實有些不太合乎常理,也太費時費力,哪怕是聚集天下所有的內衛,也是很難控制到對方的,要知道餘杭縣姑且算是人口不多的大縣,都有數萬人口,更不要說是整個杭州了,還有著江南東道的所有人口,江南東道的人口實在是太多了。

事情有很多辦法可以就解決,當然可以用排除的方法,但是總不能每個人都去排查吧。”

“說得對,這些內容也不過是內衛得到的一些無用的訊息罷了,哪怕是內衛,也不可能保證自己得到的訊息就是準確的,但是可以保證的是大部分內容都是經過探查的內容,這些內容就算是不合理,也是有一部分內容可取的,這世上並不是所有東西都是無用的,要不然每個東西都是沒有存在的必要的。”

“不說這些,我還想要問你一件事情,一件還算是比較簡單的事情,你為什麼還不讓湯寧進來?我知道你和湯寧的關係不好,但是也不至於這麼長時間都讓他在外面等著吧,好歹他也是很著急地從杭州府趕回來的,雖然杭州府離這裡並不遠,但是也還是有一定的距離的,所以他現在一定很著急的。”

齊年北一臉壞笑地說道:“我沒有不讓湯大人進來,這裡是縣令大人的屋子,沒有讓湯大人進來的人不是我,可是您這位縣令大人,至於他著急不著急這件事情,和我關係不大,我和他的關係不好,我難不成還要照顧他的情緒?”

“那我還是讓他進來吧,你這傢伙頑劣的時候還真是像是一個孩子一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個年紀不大的頑童。”

“我年紀倒是不大,但是我不是頑童,你要說也就只能夠說我是那種愛恨分明。”

張峰實在是懶得搭理齊年北這個傢伙,齊年北這個傢伙說話的時候,總是會帶著一些不正經,除非是在辦案特別專注的情況下。

湯寧被喊進了屋子裡,看著齊年北臉上的洋洋得意,湯寧只覺得得有些不舒服,他總是擔心齊年北會說出來一些讓他難堪的話,齊年北最近這些話讓他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去應對,江南閣一直都沒有教導過如何去應對到這些事情,畢竟誰家的人能夠想到現如今的餘杭縣會來這樣一個人,齊年北知道自己不算是什麼好人,但是在應對到這些更說不上好人的傢伙是,都是可以用到一些特殊的手段的。

齊年北從來不會把自己陷入到一種固定的情境之下,這是他在兵書上看到的內容,第一部分是,故形人而我無形,則我專而敵分。我專為一,敵分為十,是以十攻其一也。則我眾敵寡,能以眾擊寡者,則吾之所與戰者約矣。吾所與戰之地不可知,不可知則敵所備者多,敵所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