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年北的話讓茶攤老闆也是一驚,但是他還是鎮定自若地說道:“你不過是在這裡苟延殘喘,這可是我從西域商人那裡選來的毒藥。

據說是那種見血封喉的毒藥,要比砒霜毒多了,所以你不過是在進行臨死之前的掙扎罷了。”

齊年北笑著說道:“我騙你做什麼,這種毒藥是西域比較奇門的毒藥,叫做曼陀羅切亞麻斯,翻譯過來的意思是來自地獄的焚火之毒,這種毒藥的解藥很簡單,只需要天山的雪蓮和西域的火草再加上幾十味中藥,就可以解掉這個毒。”

“知道又如何,你怎麼可能提前知道我下的毒,並且你覺得你有時間能夠配置出來解藥嗎?或者是你覺得你身上能有這些藥?”

齊年北說道:“孫賊,你還真是設好套了,但是你好像沒想到一件事情,就是我的意思不是你下的毒我能解,是我完全不在意你下的毒,而不是我完全不在意這件事情。

你下次下毒的時候,還不如直接下砒霜來的實在些,這東西雖然好喝一些,但是我覺得是不如砒霜來的毒性大一點,而且更加容易殺人。”

茶攤老闆從懷中摸出來一把匕首,齊年北則是從袖子裡摸出來一把弩,還不等老闆把匕首放在齊年北的身邊時,齊年北的弩已經對準他的腦袋了。

齊年北罵道:“孫賊,你跑啊?把手裡的刀放下,你真當我沒有懷疑過你們有別的計劃,只不過是我一直在想你們到底打算做什麼事情,現在想來,不過是你們想要藉著這個機會進行最後一次嘗試了。

我要是想的沒錯的話,你們打算魚死網破,至於魚死網破的結果,就是你們全部殞命,在這之前把我殺死,我一死,你們也全部死掉,那麼就沒有任何人能夠查到後面的事情,甚至於你們可以完全做好這些事情。

把我殺掉後,再全身而退,他們也不會覺得我的死有多大的問題,對於你們來說,殺掉我這樣一個人是很輕鬆的。

但是你們沒有想到吧,我不是那麼好殺的,我要是如你們所說的那麼好殺的話,我現在會坐在這裡嗎?

你們還真是可憐,為什麼說你們可憐,當然不是因為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是因為你們天真得可憐,只不過是為了完成上峰的一個命令,而這個命令也很簡單,不過就是讓我受傷罷了。讓我受傷的事情,卻是要搭上你們這些弟兄的生命,你們不覺得不值嗎?而且你們居然想得如此簡單,以為你們能夠輕易地殺死我?

來人把他帶下去,我說累了。”

從不遠處的房舍裡出來兩個內衛,輕鬆地將茶攤老闆束縛起來,他還在震驚當中,但是被抓走後,他還是有些瘋癲地說道:“你把我抓起來,你也是活不了的,你真覺得自己能活下來嗎?你中了我的毒,你活不長久的。”

齊年北懶得搭理這個傢伙,這傢伙多半是受不了刺激瘋了,他要是能夠被這種入門的毒藥給毒死,那麼他也就不用嘗試別的毒藥了。

齊年北看著周圍沒什麼人,就從茶攤上找到一個茶壺,自己給泡茶喝,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認,這個曼陀羅切亞麻斯的味道是不錯的,喝起來要比正常的茶味道好一些。

而在此時,內衛和衙役也已經進入到了院子之中,領頭的人卻沒能也認識,就是嚴山澤,雖然嚴山澤奉命成為齊年北的助手,但是內衛這邊的事情,他還是必須插手的,而且他的身手不差,走在前面也未必是送死的那個。

嚴山澤也不是什麼泛泛之輩,在內衛這麼多年,也是掌握了一些獨特的手段的,他向著身邊的幾人比畫一下,然後自己帶著幾個人直接向前走去。

而那幾個人帶著一些人去了左右兩側,院子很大,用齊年北的話來說,這不能夠稱作是院子,更應該能夠稱作是園。

齊年北沒想到在餘杭